市委,周秘书长家。
孟恬看了看自己这个家,八年了,现在却快要离开了,心头不无戚戚感。
和周兴昱的婚姻也谈不上多和谐或幸福,那是别人眼里认为的,平时各忙各的,周末他都很少在家,至于说私家生活,除了新婚那一年还凑乎吧,后来就没啥事了。
就拿现在来说,周大秘书长那个囚头对老婆可金贵着呢,好象俩月才赏你一回?
孟恬也是有正常那什么需要的,说句憋蓝了眼珠子都不为过。
她知道周兴昱把劲儿都放外头了,他在自己身上留一年新鲜就不错了,毛几根人家不清楚?秀菊上几道纹人家不知道?鸡冠子上几个褶人家心里没数?
还能新鲜吗?
大该外头一个卖?子的都比自己这个正室有吸引力。
从来没把你当爱人的‘丈夫’,离婚也是解脱。
正琢磨这些时妹妹孟畅来了,看到姐姐的愁眉她撇了撇嘴,道:“姐,好男人多着去了,你这么靓还怕没个囚头儿攮你?我看你比我们主任丁兆月还美。”
“兆月对你还行?”孟恬温婉一笑,当年就是因为周兴昱,自己才和闺蜜丁兆月疏远的。
与丁兆月同岁又是校友,当年的关系很好的,但丈夫周兴昱八成溜了赵繁秀的老沟子,周兴昱又和楚俊生都有可能溜了老菜邦子,他们不仅在市委竞争,在赵繁秀逼沟子里也竞争。
“挺好,就是丁兆月和他小情人林飞那个王八旦要做海刚峰,下午我刚和他谈完,还告诉他周兴昱在惦记他老婆于惠的屁股蛋子,他也不动丝毫,还劝我换个单位,拆改部肯定别指望捞什么,好肥一个衙门,生生让这公母俩给整穷了呢。”
“……”孟恬倒是美眸一亮,“你怎么知道他跟兆月是那个关系?道听途说?你看见了?”
“还用见吗?都明摆的呢,姐你没见丁兆月眼里那水光,都飞了啊,不是把她S逼攮饱了能那样?我又不是眼瞎了看不懂,姐,趁没离婚呢,咱们再加个条件,把我也调了吧,我对拆改部是绝望了,我去建委,我要好好恶心恶心姓林的王八旦。”
“建委?能掣肘了拆改部?”
“政策法规上能涉及一些,再说了,建委也管着城建这一块的,对了,姐你调往国土局的事办的哪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