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飞拥着安小玉琢磨复杂关系时,于惠在夜煌老张的房间坐了下来。
“那个陈静确实靠谱?”
“应该没有问题,她和王建功的关系,其实也算交易,王建功咬出陈静的可能性不大,那只会给他多加一条罪,说不定留着陈静在外面能帮他美言一二呢?”
老张还光着屁股蛋子趴着,他的伤重,没五天恢复都下不了地的,他这番话分析的头头是道。
于惠就把今天的事都和老张讲了。
听的老张一愣二愣的,最后道:“你是说申文义虽未攮了安玉清,但肯定抠或溜了她臭沟子吗?”
“这一点我肯定,百分之百的,安玉清一眼窝子的水光潋滟瞒不过任何人,更瞒不了林飞那个狗东西,你替我琢磨一下,安玉清下一步会怎么走?”
于惠也是想过,但没想明白,有一点她很清楚,经过今天的事自己和安玉清几乎是撕破了脸。
要说安玉清没有下一步动作,自己也是不信的。
老张在这方面的智商还是可圈可点的,他道:“你去了之后安玉清都没事了?也就是说申文义替她摆平了?”
“是的。”
“那她和申文义必然搭成了什么协议,我们不用猜测,她回去和肯定和林飞说,你隔天问林飞就好了,我要说的是,她真被申文义抠溜的水光潋滟,那绝对要放出一只魔鬼的,呵呵。”
老张对这一点太肯定了。
“魔鬼?”
于惠美眸一眯。
“禁忌的魔鬼啊,正统爱人夫妻永远尝不到的滋味儿,这只魔鬼一但出来,就是脱缰野马收不住的,她会送给林飞不少惊喜的,偷的欢,哪怕是抠一抠、揣一揣,可能都比和自己爱人攮一回强烈,因为爱人太熟悉了,没新鲜感了,更找不到刺J感,而养魔鬼是需要新鲜刺J的,明白了吧?”
老张麻坑脸上荡漾着自信的笑,原来还是个智囊?
于惠美眸一亮,也气笑啐他:“你放尼玛个屁,跟我怂恿我和你偷个欢是吧?你恨不得我现在给你裹了囚头儿吧?”
“呃,我说的是真的啊。”
老张苦笑。
“尼玛逼的,那你说,我怎么对付她?”
“为什么要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