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周目光中突然泛起邪异神色。
他道:“于惠你把手伸我裤腰里头遛一弯儿,我就信你有合作的诚意,因为以你的身份只要肯这样做,那就没有不能合作的事,这就是我的判断!”
汪小周眼盯着于惠,似乎在赌自己的判断,他不光在研判于惠合作的诚意,更是在研判她骨子里是否藏着被支配欲?
望着这邪魅气质的汪小周,于惠深吸口气,迅速琢磨这个提议的得失利弊,若这次事成就能破掉赵繁秀的杀招,保住老汪不说,有可能收获一个得力臂助?
这个得力臂助就是汪小周,他对三十以上的女人有兴趣,真好,丁兆月啊、张秀芝啊、还有谁?都是自己想对付的女人。
哦,还有袁真也刚三十,但她有点独立,有自主思想,老张那货缺个囚头儿,没能摧垮袁真的意志,所以袁真现在对林飞比对自己这个闺蜜更忠心。
这就是男人囚头儿的威力。
再说过去三四年,于惠和袁真给好多嫌疑犯开小灶,为了要口供,什么损招没用?过她们手的囚头没一百也有八十。
对于惠来说,耍个囚头儿没一点心理上的负担。
一念及此,于惠上前两步,左手扯开汪小周裤腰,右手就探了进去。
呃?
她就感觉入手一大陀温腻,尼玛旦,肉乎乎一颗肥鳖头。
稀软如泥。
于惠也是大胆任性,一咬牙就把汪小周裤子给褪了下来。
就见蜷毛之中耷拉下来的软囚头儿比老张的还硕,头儿还被裹在薄皮里,含羞半遮面的只露圆顶和内凹蛙口,皮下映出的圆弧棱子十分明显,妥妥的鳖型,其实老公林飞也是这款,但耷拉状态下明显要比人家的小了两三圈。
于惠作派刚果,生冷不忌,伸手就剥出了肉鳖头,蛙口内凹显得狰狞,触之肤腻肌绵,视之玉质晶莹。
咕噜。
于惠竟咽了唾沫,S劲入脑的她顿时生出裹囚头的冲动。
这尼玛简直是……S贱。
汪小周又点着支烟,眼瞅房顶,心说,我这病也是有点重,被你这种人间殊色搓巴囚头都没反应,我它玛装圣人呢?
就等着于惠也象当年赵繁秀那样一见宝贝蹲了就裹。
可惜于惠是于惠,被她用电筷子整废的囚头都不下十个,只要别人不搓、不揉、不抠、不吻、不捏她,她S劲有限。
于惠也是不信了……可五分钟后她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