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儒康自然看出了老汪的犹豫。
他低声继续道:“汪书记,你可以先做个自我判断,是不是自从认识于惠后开始一路转运的?甚至逢凶化吉?那说明此女是书记您的贵人,贵人的红要大沾特沾啊,到时进了省城,那可能不是常务而是常委呢?”
轰!
老汪酒喝的不少都没眼红,可听到最后一句眼就真红了。
他略一琢磨还真是,自从别墅会面于惠,似是落了把柄给人家,可明显翻了身,之前连一哥位置都不保了,结果绝地翻身,爆成‘不计毁誉’的网红书记。
于惠,不就是自己的大贵人吗?
又听魏儒康道:“照目前形势看最差是个纪委常务了吧?何不搏一下?万一什么也没了,我魏儒康也保证汪书记你晚年金州幸福……”
老汪一咬牙,微微颔首。
他又一蹙眉道:“早晨杨学忠也约我去城北‘白露山庄’坐一坐,也算为我提前践行,他说还约了于惠和顾淮英,你说,杨学忠是不是向我示威?我,当时婉拒了。”
毕竟进了省是提了,可在纪委也就是个二把手,说话还有多大风呢?上次在鸿楼自己跟于惠交头接耳,显示有一腿,现在人家把于惠约去了,这不是恶心你吗?
而于惠肯定会去,红封了不能泡温泉也得出席午宴,不然就是不给新一哥面子了。
再就是杨学忠人家有杨氏撑着大底,于惠这个世家女在人家面前都要低一头,何况如今成了人家下属,估计她那个浑圆隆盛的大屁股是保不住了?
魏儒康苦笑道:“汪书记,于惠啊,太扎眼了,面相是圣秀贞淑,可翘臀是丰隆Y诱啊,她要不懂得利用她的优势,只是撅给那个小人物林飞攮,那才是真正的愚蠢,但我不这么看啊,人家是于氏女,骨子里不缺Z治智慧及手段,反而她眼底里有对现实的渴望,这种渴望我觉得拿钱能填。”
“也是,在财富面前,呵呵,考验意志啊,说到底成年人要的都是利益。”
老汪也信有钱砸跪于惠是毋庸置疑的。
“再说了,汪书记,你跟她摆事实讲道理嘛,不疼不痒一个二把手有什么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年龄再年轻五七岁的或许还能熬一届上去了,可这是您最后一届了,她就拿着那点东西威肋您做狗?是不有点过份了?跟她要点利息有问题吗?而且您一但上了常委,她不受益啊?杨学忠再想让她撅起来,她都有硬撑的勇气了吧?毕竟她背后有一位省里的常委,姓杨的不得掂量掂量?”
魏儒康不愧是高参,难怪人家身家数十亿,绝对的高智商。
他又道:“我也不是为我省钱,我是替汪书记您抱屈,这些厉害关系给她摆明,她的身价就得降下来,就算她以无稽之谈做借口,无非是暗示加码,险是大家来冒,成果共同享受,那她也要承担一半吧?最后我这补她一千万,您妥妥能把她攮稀烂。”
“呃?攮血的?”
老汪都战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