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于惠电话时,林飞这边也正忙着呢。
他就在大沙发上手推高舒洁雪臀玉股,溜着她那道嫩沟子都快二十分了。
或许上天看见了,他给舒洁溜时,于惠也被老汪给溜了。
舒洁和孟恬一样,激亢中失禁给林飞洗了脸几次,后来俩人泡进了浴缸里头,紧紧拥搂,无间断的舌疗。
舒洁赏了林飞个沟子舐,他隐隐就感觉自己好象离戴正帽子越来越近了?
冥冥之中似乎有洞察之眼见证了一切。
就在浴缸中,林飞一咬牙,给舒洁启开了她的封。
去尼玛勒格旦吧,不管了,迟早是个绿,老子再培养一个预备队员,藏在安玉清的后面去,于惠挡不住,安玉清都扛好久的吧?那舒洁岂不是更安全?
嗯,这个古怪的念头也不知是从哪跑出来的,反正是有了。
“老公,老公,疼死了,你别动,说说话,真想一刀剁了你的贱囚头儿,那样大,都把人家,撕了。”
舒洁一脸热泪,不知是真的疼还是疼自己失了贞封?
这一天,迟早来,给了我爱的人,也不后悔。
“好好好,”
林飞哪敢再动,正好探手拿过烟,点了支,他也是有点痛苦的,自己的大,做恳荒的牛真是受老罪,给箍的要断似的。
两个人,都疼。
舒洁脑子里想的却是爱情的事。
“老公,你说,一见钟情到底是不是见S起意?为什么我见你两面就被你这个活王八给攻陷了呢?”
呃,不提王八俩字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