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让!麻烦让一让我,小伙子们!”
潘怀在afg警员与黑色梅花k白银干部们的包围圈里艰难地穿梭着,四周年轻人们高大健壮的身材衬托得他的身影更加肥胖矮小。
在来到了林簇几l人的面前时,他的额间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见到林簇后,他上下打量了林簇一番,长舒了一
口气,像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随后他从条纹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方白手帕。
潘怀一边用手帕擦着额间的汗,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林簇道:
“我的小祖宗!你来之前先给叔叔打电话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和你父亲交代?”
潘怀的语气听上去像是仿佛他是一个十分疼爱林簇的长辈,此时来为“不小心踢碎了邻居家窗户玻璃”的淘气晚辈林簇善后。
然而,事实上这时林簇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林簇遇到的也并不是“不小心”踢碎了邻居家窗户玻璃的麻烦。
但,潘怀似乎看不见林簇手中的钢针、山羊角男人端着的枪,以及四周黑洞洞的枪口。
他的整个神态和语气,就是一副“我是来为我那踢碎了邻居窗户玻璃的晚辈来善后”的轻松模样。
山羊角男人:“……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林簇:“……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些。”
潘怀没听请两人的对话,他将擦完汗的手帕重新塞回了条纹西装的口袋中。
他看着被林簇用钢针抵着太阳穴的山羊角男人,脸上露出了苦大仇深地无奈:“小孩子不懂事,你们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
山羊角男人道:“你看清楚!是他挟持了我!”
林簇露出了一个张扬的笑容。
潘怀:“……”
沉默了一秒后,潘怀扫视四周拿着枪黑色梅花k的白银干部们一眼,道:
“那就先让这群小伙子撤了吧!枪是很危险的东西,拿枪对着几l个孩子他们当然会害怕。”
山羊角男人知道,今天的行动注定失败了。
于是,他开口命令道:“放下枪。”
闻言,黑衣白银干部们放下了手中的枪。
路边外壳锈迹斑斑的交通信号灯再次由红变绿,黄灰色的天空下原本剑拔弩张地气氛瞬间放松了下来。
潘怀满意地笑了:“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有误会说开了就好,何必动刀动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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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簇笑道:“看起来您似乎丝毫不好奇他们手中的现代枪是哪里来的!”
潘怀眉尾微微一挑,随后对林簇慈爱地笑道:“别人的事情叔叔当然不好奇!放开这位先生吧,叔叔带你们离开。”
林簇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好的!”
别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