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她被绑住手脚蒙住眼睛捂住耳朵,却没有堵上她的嘴巴。
高跟鞋女看着她的目光不再是恐惧和不忍,而是怨恨痛苦,就好像对方是剥夺她生命的仇人。
她心中有股强烈的火在燃烧,睁大眼,握紧手中的刀,捅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
高跟鞋女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奄奄一息的女人,一刀又一刀:“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直到对方彻底死去,没了声息,她才丢掉手中的刀。
“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着坐到一旁,然后又开始小声抽噎。
高跟鞋女坐在角落,摸了摸自己的脸,除了干涸的血迹,其他什么都没有。
原来
害怕到极致时,眼泪都流不出来。
后面其他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上前激动又兴奋地拿起刀,等待着自己的替死鬼。
伴随着仪式进行,底下坐在长椅上的旧信徒们神情也越来越兴奋。
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新会员拿刀,每当对方插入一刀,他们便兴奋喊叫。
就在气氛热闹时,地下光差厚重的门从外面被推了一下。
女生空灵的声音从外面响起:“有人吗?”
因为地下太热闹,部分狂欢中的信徒还没发现这异常。
‘咚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持久又坚定。
伴随着一声声询问,终于渐渐引起其他人察觉。
少女礼貌敲门:“有人吗?”
在场所有生命协会的信徒迟疑对视,搞不懂状况。
拜托啊,他们是□□祭祀现场,怎么会有人撞上来?
或许是那敲门声莫名诡异,以至于此时没人出声。
“有人吗?”女生再次询问,这一次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角落中的肿胀鬼瞬间抬头,不敢置信看向门外,庞大的身体不断颤抖。
屋内的高台上,主教正在进行祭祀。
诡异的低吟声,血肉破烂的身体,底下是无数身穿黑袍的恐怖信徒。
墙壁四周是诡异的画像,沾上了不明血迹,台上的信徒各个满手鲜血。这里不折不扣的恐怖现场。
但更恐怖的来了。
门外的人似乎终于耗尽所有闹心,厚重的门被从外面重重踹了一脚。
女生空灵的声音压抑着怒火,尖锐道:“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