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躺在床上睡觉,就是趴在院子里的桌子上看零星的树叶飘落。
心情好时就教黄小桃识字。
安夫人每日带着好吃的来看她,她也就客气的接过,客套的说好吃,每当安夫人说要她出门时她就打断安夫人的话,安夫人也就不再往下说。
那晚安将军丧着脸回来时,她就察觉事情不太对,问了安将军,他把事情的过程同她讲了一遍,安夫人也语气不好的责怪他。
安将军委屈的说,“我也只是提醒一下她。”
安夫人说,“在我们出现前,她一直都是把养母当亲生母亲,是我们的突然出现打乱了她的生活。
找到她,我们要感恩她的养母,不能把她完全的据为己有,怎么可能让她与养母保持距离。
如果我们跟她的养母关系对调,你又作何感受,是否觉得太过冷血。
你啊,敏感的话就不要在她面前提,有那么多事可以聊,你偏偏往牛角尖里钻。”
安将军苦恼的挠头,千军万马都不抵一个女孩子的心思复杂。
安北晨回来后,安夫人找他谈过,这个家也就他能跟南夕相处的自在,不用互相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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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晨一进院子就看到妹妹和黄小桃两个人用叶子的根茎在比赛拔河。
他也在树下挑了一个看上去结实的树叶,黄小桃战败后,安北晨坐下来跟妹妹比赛。
结果他输了,花倾月高兴的说,“哈哈,你们都不行啊。”
安北晨奉承的说,“是啊,还是你厉害。”
安北晨无意识的把弄着手里断掉的根茎,假装是突然想起来,“对了,染尘回来一直待在马厩里还没出去跑过,要不我们明日带它去训马场跑两圈。
一直关着它,再闷坏了。”
花倾月同意的点头,“你说的对,本来我把它带过来就是想带他多在外面跑跑的。”
花倾月当然知道安北晨是来当说客的,这几日待在院子里也确实待到了极限,连黄小桃自己的名字都会写了。
第二天一早,安北晨去敲花倾月的门,他以为花倾月还会像以前一样,睡懒觉不肯起床,结果刚敲了一下,花倾月立马高兴的喊着,“来了。”
打开房门笑着对安北晨说,“走吧。”
还对院里站着的黄小桃说,“跟上。”
安北晨笑着摇头一起出了院子。
几日未出门,花倾月骑在马背上使劲的呼吸着郊外的空气,秋日凉爽的风吹透她的衣衫,她觉得有些微凉,但也觉得很清爽,这几日睡的太多,头脑总是昏沉沉的,现在风这么一吹精神不少。
随风轻摇的树枝掠过她的肩膀,她抬头看去,发现当初油绿茂盛的树叶已经被秋日染上一层金黄,内心感慨,夏天就这么过去了吗?
也是,现在的阳光即便再明亮刺眼,照到身上也没有夏日的那种灼烧感。
到了训马场安北晨陪花倾月跑了几圈,就去处理军营事物。
染尘载着花倾月一圈一圈悠闲的走着,一人一马惬意的享受着,没有停下的打算。
今日,不知什么风把安将军吹来,他对安北晨说是来突击检查,看他把军营治理的怎么样。
安北晨战战兢兢的带着父亲在军营里走上一圈,将士们看到安将军来看他们也是士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