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同志说她好像拿错信了,让我来看看。”
霍甜甜还想说什么,远处有人催促她们快点去上工。
第二天一早,霍甜甜做好早饭,还给林安宁冲了一杯牛奶麦乳精。
“哟呵,王静同志?咋了,你要寄信?”
感情,她就是个送货的!
霍深打小性子就野,后来大伯和大伯娘牺牲后,那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毫不受管控。
林安宁点点头,转身进了屋。
林安宁点点头:“好的,友宝叔。”
扔了怪可惜的,林安宁只能先收下。
“买都买了,我穿不了,你不想要的话就都扔了。”
“别空口白牙的污蔑人,不然,我去村长那告你们一状。”
下田的时候,李友宝特意叫住林安宁。
“林安宁同志,以我的经验告诉你,村长让你别迟到,肯定是要表扬你。”
洗漱完后,霍甜甜先睡下了。
那笑叫霍甜甜心都化了,摸了摸林安宁的脑袋,感叹道。
“甜甜姐,我这是跟着你沾光了。”
所以长大了,霍深把小安宁当亲妹子一样疼,她也不吃醋。
林安宁朝后头看了一眼,皱起眉头。
一旁的王静听着,捏紧了拳头。
霍深给她的钱票还在兜里呢!霍甜甜摸了摸自己兜里这捆,又看看明显比她兜里大一倍的钱票。
唯独小安宁不怕,成天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他后头。
她就知道,霍深那狗东西绝对不可能转性,咋会忽然变好?
她把衣服叠好,忽然,从口袋里掉出来一捆钱票。
霍甜甜也想到了屋里那些钱票,赶紧跟着林安宁往回跑。
林安宁把贴了两张五十分邮票的信交给他,又给了两毛寄信费。
毕竟,小安宁这么好,她也疼啊!
她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霍爷爷得多伤心啊?
写完了信,她仔细用信封装好,然后回屋把信压在枕头底下,等邮递员来村里再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