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夜,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的大伙儿,才在霍深的带领下回到宿舍。
洗完澡,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霍深就是个大牲口,今天的训练强度比以前高了一半。”
“最可气的是,咱们累死累活,他跟没事儿人一样,就特么操蛋。”
“我押一瓶麦乳精,他媳妇肯定给他气受了。”
“切,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加两斤桃酥,他媳妇肯定跑了,不然咋这么大火气?”
“嘘,小点声,人家媳妇跑了,能不伤心吗?过了这段就好了……”
霍深冲完冷水澡,回到宿舍,打开行李袋拿出脏衣服。
看着里头那件沾满黄泥的白衬衣,皱了皱眉,拿出来扔进盆里搓洗起来。
当时见到林安宁的模样,荒山野岭,满地泥泞,她一个小姑娘家家跌坐在地上,无措又可怜。
还有头上和手上的伤,刺眼得很。
小骗子打小就是个软性子,被人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就在他跟前掉金豆豆。
也不知道她那对象是怎么回事?就由着别人这么欺负她?
不得不说,小骗子的眼神,一如既往的不怎么样!
前有霍文昌,后有这软骨头对象。
想到林安宁说的那句,咱两的交情就到这儿了。
霍深啧了一声,烦躁的把衬衣扔回盆里。
他拿着毛巾,胡乱擦了把头上的水。
砰砰,边上有个碍事的把脸盆往水池里一放,也不洗衣服,就乐呵起来。
“哟呵,霍深同志,听说你媳妇跑了?”
霍深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认命的开始搓衬衣。
“李栋梁,我媳妇跑了,跟你当我的万年老二有啥关系?”
这话,直戳了李栋梁的肺管子。
他比霍深大一岁,先他一年进部队。
可是,不管是训练考核还是任务,他处处被霍深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