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两天别沾水,过两天就好了。”
这会儿黑市没人了,连个路过的狗都没有。
“叔,这钱您先拿着。”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中暑了,话没说两句,她就觉得头昏眼花。
“酸梅汤比我想的更好卖,你瞅瞅,才三天,就挣了快三十块钱。
一边的郭槐花扭着腰上前,坐在苏水仙身边。
“站住,嘿,我叫你呢,你聋了?”
“没啥事,就是受凉感冒了,待会儿给你一片感冒药。”
“价格高不说,等的时间也久。”
史富贵看着她出了巷子,这才关门。
打那天起,王静逢人就说苏水仙医术好,还把包扎好的伤口就人看。
曾桂华不耐烦,手里篾刀敲得邦邦响。
一个个的,都不给她好脸,苏水仙气红了眼。
“你这伤口最好不要捂着,天热,容易发炎。”
“快着点,没酸梅汤了。”
林安宁让霍甜甜先看着,自己去了一趟黑市。
林安宁点点头,拍了把身上的灰站起身走了。
郭槐花家跟苏水仙家是没出五户的亲戚,那天也是为了给苏水仙挣个脸,才挑林安宁的毛病。
林安宁拉了她一把,给她倒了一杯酸梅汤。
林安宁出了巷子没走多远,就被人叫住了。
史富贵一听,立马板起脸。
“叔,这儿我来。”
那男同志支着腿靠在墙上,半长的头发扎了个小辫,耷拉着眼皮嘴里叼着一根烟,一看就是个混子。
他一怔,随即笑开了。
苏水仙从家里拿了点酒精,随便给王静冲洗了一下伤口,疼的王静龇牙咧嘴。
“谢谢你啊,苏同志。”
“哪像李芬?好好的,被林安宁一治,现在还在医院没出来呢!”
那阴阳怪气的话,听得霍甜甜鬼火直冒。
“没问题!”
坐着拖拉机到了镇上,李友宝让林安宁和霍甜甜先去给李芬办出院手续。
林安宁挤到前头一看,史富贵忙得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