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宁没多说,拿起扫把开始干。
忙到快中午,才干完了赵菊花交代的活儿。
“赵同志,做完了,咱们能开始学习了吗?”
赵菊花这会儿没嗑瓜子,改打毛线衣了。
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扔了个饭盒过来。
“没见啥时候了?去食堂给我打饭去!记住,两荤两素。”
林安宁忍了又忍,总不能第一天来学习就把饭盒扣人脑袋上。
她深吸一口气,朝赵菊花伸手。
“行,给钱给票。”
这话叫赵菊花差点没跳起来,毛衣针都快戳林安宁脸上了。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我是带你学习的师父,给师父打个饭,还要钱票?”
孙护士正好路过,赶紧把林安宁拉出门。
“赵同志,她不知道食堂在哪儿,我带她去。”
走出老远,都还听见赵菊花骂骂咧咧。
孙护士松开林安宁,无奈的笑了笑。
“林同志,我看你年纪不大。有些事别太较真,你跟她过不去,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要是她真在考核上卡你,你结不了业,不就当不了村医了?”
“就几天功夫,忍忍就过去了。”
人孙护士一片好心,林安宁就算不满,也只能先忍着。
给赵菊花打完饭,她又指使泡茶,泡了茶一会儿说烫,一会儿说茶叶泡不开。
一直折腾到快下班,来了个要抽血的病人,赵菊花端着托盘,叫上林安宁。
“你,跟我来。”
赵菊花把林安宁带到抽血室,托盘一放。
“要做村里的医生?打针抽血都会吧?”
林安宁摇头:“打针学过,抽血没有。”
爷爷给人看病,一般是望闻问切,有时也会打个针。
需要抽血的事儿,都是叫人上医院,一来,那会儿不具备能随时抽血的条件,二来都要抽血了,肯定是去医院检查更准确。
赵菊花冷哼一声,没好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