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星也红了眼,一把扶起李卫国推到后头,抄起菜刀就要跟粟兰花拼命。
“今儿个我爸过生日,你们也来找不痛快?”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说不腻?想吃肉,行啊,弄死我就能吃了。”
“红星,给她!”
李大树一脸惨白,闭了闭眼。
“爸!”
“不给!”
李红星和李卫国同时出声,就是不让。平时他们找借口占他家便宜就算了,今儿个可是爸的生日。
粟兰花也不是省油的灯,扑过去就要跟李红星干架。
“老娘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要跟老娘叫板,你还嫩了点。”
“又凶又恶,活该你没男人。”
还没碰到李红星的衣角,就觉得手腕上不知被啥扎了一下,又酸又麻,提不起劲儿。
“哎哟喂,哪儿来的小娘皮,敢管他们家的事儿?你不想活了?”
粟兰花捧着手,死死瞪着林安宁。
平时狗都不路过他们家,哪儿来这么水灵的女同志?
林安宁冷笑走上前,挡在李红星跟李卫国跟前。
“这位婶儿,看你一口一个人家祖上没积德,你祖上就积德了?养出你这么个满嘴喷粪的玩意儿?”
“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这说事儿?”
“信不信我去派出所举报你,欺压群众百姓?”
粟兰花一听要去派出所,登时歇了火。
“你,你这小同志别胡说八道,我,我没有。”
“你是他家啥人?凭啥帮他们说话?”
“凭啥?”
林安宁笑了:“凭她李红星是我嫂子,她爸是我哥的岳父,她弟是我哥的小舅子。”
“还有,我嫂子没点头呢!不是被剩下,是嫌我哥诚意不太够。”
“我们一家子都觉得我嫂子是万里挑一的好同志,在你嘴里被埋汰成啥样了?”
“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摊上个你这样的婆妈,或是生个你家这样的孩子,还不如一屁股坐死了安静。”
“刚才在村口我瞧得真真的,是你家狗剩先骂人,还带着村里娃打卫国,他实在没办法咬了狗剩一口。”
“要赔钱,行,咱们先去医院做个身体检查。看是你们家,还是我们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