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伯嘴里念叨着,苍老的身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跑的比成年男子还快。
这一头要是撞了上去,脑袋肯定是稀巴烂。
千钧一发之际,殷良堪堪赶到,一把拉住了梅伯。
“咔嚓!”
一股剧痛传来,梅伯瞬间清醒了过来,惊愕的看着眼前不足一寸的铜柱,全身瞬间湿透:
“老,老夫,这是怎么了?”
“这股气息。。。。。。”
费仲眼中金光一闪而逝,嘴角挂起了淡淡的微笑:
“有趣,师兄,你居然亲自下子了?”
这一刻,众人脑海中疯狂的想法悄无声息的散去,只有闻仲下意识的看向了费仲,其他人竟无一察觉到异样。
察觉到闻仲投来问询的目光,殷良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复杂至极。
羞恼,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如此百无禁忌的操控着所有人的思想,偏偏又拿他没有一丁点办法,这种深沉的无力感,让人感到无尽的憋屈!
“梅大夫,此事是我跟父王早已商议好的。”
“可是,祖宗之法不可废。”
梅伯梗着脖子强硬道。
“从良再次回朝歌起,祖宗之法已经废了很多了。”
殷良顺手将其手臂接了上去,渡入一丝法力消肿化瘀,这才转身立在了玉阶之前。
“父王,儿臣斗胆请一职位,名为司农,主管一切农物农事。。。。。。”
“允了!”
帝辛直接打断了殷良,一挥衣袍,起身离了大殿。
“退朝!”
当驾官上前喊了一声,亦是匆匆跟在了身后。
“这。。。。。。”
殷良愣了愣,下意识的看向了费仲,却只看见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出奇的顺利了些。”
殷良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