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羞恼道。
“君当施威于外而施恩于内,大王,此话乃您初登大位时所言。
如今,怎得正好反过来了?”
闻仲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紧逼帝辛:
“若大王真如此做了,那天下诸侯只会念大王之残暴!
还请大王三思!”
“太师莫要再劝了,孤意已决!”
帝辛心中烦闷更甚,开口打断了闻仲:
“冀州不平,殷商威信何在?
若他不平,以后四方诸侯动不动就学他造反,那我殷商江山才是岌岌可危!”
“大王若执意如此,那老臣这金鞭,可就要请先王来评理了!”
闻仲将金鞭向外移了三寸,不怀好意的盯着帝辛。
好说歹说居然软硬不吃,那就不能怪他不留情面了!
帝辛察觉到了危险,微微缩了缩脖子,声音也低了一分:
“太师这是何意,孤也没说必须如此。”
“那大王到底想要如何?”
闻仲再欺进一步,抬头直视帝辛双眼:
“若冀州被平,此事可就回天乏术了,大王还是三思为好!”
“太师既然以这种方式前来,定然有了决策。”
帝辛试探着问道,见闻仲没有反驳,继续道:
“不妨先说来听听?孤定虚心抉择。”
“事也不难,大王重颁一旨即可。”
闻仲再向前一步,将手中金鞭放在了帝辛桌上,后退三步,单膝跪地:
“臣太师闻仲,请大王挽大厦之将倾!”
“太师,你这是何意!快快起来!”
帝辛连忙向前,双手托举闻仲,只是奈何他有天生神力,能托梁换柱,却扶不起头发花白的闻仲。
“请大王颁下王旨!”
闻仲继续逼迫道。
“太师,非要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