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闪过妒忌和得逞,手边却拉上了门。
霍闻年未语,看着宁稚将衣服穿好。
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眸色微深。
宁稚穿戴好,霍闻年要她一起离开。
现在不想与他接触,说把最后的工作交接好。
可能因为刚才的短暂的事故,两人话语皆少。
霍闻年离开,宁稚才回到更衣室换衣,打算向经理辞职。
她刚出门便是碰到好友暖暖。
想起刚才的声音,宁稚曾想感谢。
可那人却是暖暖,她便心下半凉。
刚才在洗手间,听到其他酒保女说暖暖根本没生病,只是骗她去。
说她像个傻子被人使唤。
宁稚不相信,可回想起一串串的事情,她欺骗不了自己。
郑暖暖看着宁稚换了新的衣服,心底便知她拉她入了深渊。
可是想起包厢内男人那清冷熟悉的声音,她就忍不住嫉妒。
凭什么她就是油头大腹的商户,宁稚承受那人的欢爱。
她恨宁稚。
只是宁稚是她向上爬的跳板,装模作样自是她的特长。
也幸好宁稚的蠢笨无知信任她。
郑暖暖看向宁稚笑,“按照约定支付,这报酬咱们一人一半。”
宁稚并没有要,对她来说不过是帮忙。
何况这份工作本就是她介绍而来。
现如今自己也要离开,这报酬算是答谢她给自己介绍工作的报酬。
郑暖暖眸眼间满是不屑和鄙夷。
刚才包厢内出来的几人在谈论的事情,她都听到了。
高高在上的人竟不也是这般下贱,屈服于男人身上,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