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他?含着?,她无?法发出声音。宛如一尾在岸边搁浅的鱼,扇动着?尾巴,呼吸不停起伏,企图回归到水中。
最后如她所愿,充满了水的地方湿了一大片。
谢肃感?受到汤蔓身体在颤抖,垂眸看着?她发红的眼眸。
她在喊停,声音像猫叫,指尖陷进他?的皮肤。
谢肃将手从温暖的被子里抽出,在床头?的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先是轻轻地给她擦拭,再去?浴室为自己?解决。
汤蔓躺在被子里几乎将自己?整张脸蒙住,被子里有清新的凝珠芳香,似乎也有她刚才残留的气息。
不一会儿,她听到谢肃回房的声音,房门被关上,灯光也一并被关上。
黑暗中,谢肃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低低询问:“刚才,你会反感?吗?”
汤蔓在他?怀里摇摇头?,想到他?看不到她的动作,又默默补充一句:“不会。”
他?在循序渐进,她知道。
这种被尊重,被体贴的感?觉,汤蔓作为当事人?最为清楚。
她不禁要问他?:“那你呢,会不舒服吗?”
谢肃笑了笑,声线又沙又哑:“我能?怎么不舒服?”
汤蔓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谢肃拍拍她:“我不急的,蔓蔓。”
汤蔓沉默,伸手圈住谢肃的腰,感?受着?专属他?的温暖体温。
她闭上眼,这一觉睡得踏实又安心。
房间里窗帘厚实,谢肃也难得打算明天和汤蔓一块儿睡个懒觉。
偏偏天不遂人?愿,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汤蔓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谢肃机敏,几乎是第一时间睁开眼。可汤蔓在熟睡中,整个人?似梦非梦的,听到谢肃的声音:“蔓蔓,你电话,来电显示是清心。”
汤蔓迷迷糊糊接过谢肃递来的手机,划开,放在耳边,然后听到宋清心说:“汤蔓!你在哪儿?”
在哪儿?
汤蔓皱眉:“我当然在家睡觉。”
宋清心叹一口?气:“松小蕊被她前男友砍伤了,她前男友简直有病,还把我们的店给砸了!”
汤蔓清醒了大半:“什么?”
宋清心:“你现在方便出来吗?我在医院里一个人?照顾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