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气,终于从梦中惊醒。
一双圆眼瞪得很大,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亲吻。
随即,她剧烈的挣扎起来,双手推据着眼前的男人,小小的脑袋东躲西藏,极力避开他的唇。
男人有点恼了。
“江际白!”苏今昱咬着牙,恶狠狠道。
“啊。。。。。。你。。。。。。干嘛?”江际白双脸通红,抿着快要滴出血的唇瓣。
“你不可以。。。。。。”,她说了半句就说不下去了,把头低下,羞愤不已。
苏今昱伸手掐上她细嫩白皙的下巴,抬起她鸵鸟般的小脑袋,眼神深邃幽暗,他缓缓的坚定的说:
“我可以。”
“不。。。。。。”
他冷笑了声,状似要起身,语气凉的像冰渣子。
“行啊,江际白,那你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江际白混沌的大脑终于清明了一些。
“呵,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昨晚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强人所难,也没什么意思。”他冷笑起身,拉起床边的黑色睡袍,一把披上。
向苦难低头,是人之常情。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十八年河东,十八年河西。
她想清楚了。昨晚来的时候,不就是猜到最坏就是这样吗。现在矫什么情?
男人身形欲动,她赶紧伸手抓住男人睡袍边垂下的腰带。
“怎么?现在舍不得了?”
“苏今昱。。。。。。你可以。”她虚无缥缈的声音传出。
男人没有转身,她手指紧紧拽着男人的腰带,没有松手。
他望着窗外已清明的天,过了会儿才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可以什么?”
“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是我逼你?”
“没有,我自愿。”
“我不喜欢拿乔的女人,不要一副勉强屈辱的样子,会让我扫兴,明白?”
“明白。”
他转过身,刚穿上的浴袍又褪到脚边。
下一刻就搂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