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她忍着小腹的疼痛,动了动身体,牙关咬紧,动作缓慢的试图下床。
“我扶你。”
苏今昱伸出手去扶她的肩膀和腰背。
“我自己走。”江际白的声音哑的不成样子,她抬起脸,眼睛肿肿的,红红的。
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苏今昱没有放手,一声不吭的扶着她,有力的手臂将她从床上扶起。
江际白慢慢站稳,微弯着身子。
她挥掉了苏今昱的手,自己扶着墙一点点挪到洗手间。
苏今昱帮她开了门,拿着她的吊瓶。
江际白觉得很累,混身都没什么力气,一点也不想面对他,不想说话。
出来的时候,她的额头已经覆了一层薄汗。
很疼,真的很疼。
上洗手间也变成一件极其艰难的事。
苏今昱又过来搀扶着她,不容拒绝的样子。
她躺回床上,也没有矫情,平静的说:“苏先生,要怎样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她曾经喜欢过他,也曾幻想过和他在一起的日子。
那份少女的天真和痴望,早在他不道而别时停止了,在为孩子为生活奔波中消磨了,在他肆意玩弄不顾她死活时不复存在了。
苏今昱沉默良久,脸色阴沉,语气还算镇定:“恐怕不行了。”
江际白有点生气,他又是这样唯我独尊。
但她没有歇斯底里的和他吵,她淡淡的说:“苏先生,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要?”
苏今昱抬了抬眉毛,没有说话。
江际白已经有点忍不住了:“是不是没把我折磨死,你就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