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余霄单手给易帆回了消息:在吃饭,聊什么?
易帆把白天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易帆:贺哥你最近在忙什么,能给兄弟透露一下吗?】
【易帆:你到底是咋想的啊?】
贺余霄没想到那些人对‘自己不出去疯玩’这件事反应这么大,无语又好笑。
【贺余霄:在忙着考高中。】
【贺余霄:没有其他的想法,我也不想管他们怎么想。】
【贺余霄:我就现在这样,以后也是这样,大家以后能玩到一起最好,不行就好聚好散。】
看见贺余霄的话,易帆吓了一跳,一个电话打过来,问他这话是什
()么意思。
贺余霄看时间还早,起身去花园接了电话。
工业污染下,京市的天空看不见半颗星星。
贺余霄望着黑黢黢的夜空,语气平静:
“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不是,那…你这…”易帆说话都结巴了,好半天才组织好语言:
“不是,为什么啊贺哥?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都是兄弟,怎么就突然要好聚好散了?”
贺余霄:“没有谁惹我不高兴。”
易帆不理解:“那是为什么啊,以前大家在一起不是玩得挺开心的吗?”
怎么你突然就要脱离大部队啊?
贺余霄在花园的藤椅上坐下,解释:
“大家以前在一起玩得开心,不代表以后也会开心。”
‘好聚好散’对贺余霄来说,并不算突然,这件事他其实想过一段时间了——
他要追逐心里的目标,那必不可能再回到醉生梦死的从前。
能接受并且不会阻碍他的人,仍旧是他的朋友。
否则……
便会被他毫不留情地丢弃在从前。
他以前的圈子有些人行事荒唐,他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不能让夏柿柿跟着他闭眼。
那样柔软乖巧小白糕,最好一辈子不沾染这些乌烟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