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碎裂的惨叫与落地碎肢在死亡中弥漫血液。
另一个方向离他们过于遥远——在主舞台方向的出口位置。
“重樱,我这边已经处理好了。”
韦瑟的声音响起,他扛着吸入挥洒了麻醉气体的血雾而昏倒过去的中年男人。走到少女身边。
她仍在维持法术锁锢,缪尔斯的父亲也同样陷入到了昏迷中,倒在地面上。
“韦瑟,在这里你还得帮个忙。我可抬不动这个人哦~”
“放心大小姐,这种事不会让你来的……”
他坚定而毫无疑虑地扛下这份工作。
从容掌握韦瑟这份特点的重樱,嘴角上扬地笑道:“我就知道你的洁癖,肯定不会让我碰其他人的,呵呵。”
她站到一个身位之外的位置,成熟极具魅惑地摆出飘然出魂的神情交叉手抱着自己的两肩。
在只有两人相处时,她拉起吊肩睡衣从侧滑落就是这幅姿态,成熟又引惑。
但此刻可怜地让人感觉颇有种少女要被细致打量的目光注视时,不得不遮掩起来……但又无法抗拒强权的视线带来威严逼迫而褪掉部分衣裳的不满姿态。
她在暗影摸索的嘴角下,闪烁着哼呤的笑声表明如此。
“不……现在可不是幻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吧?!大小姐!!”
韦瑟只是觉得她肯定不会帮自己提起两个中年男人的忙。
甚至多半可以的话她一定会骑在自己背上,让侍从来承担三人份的重量这种荒唐的举措。
真是过于符合对重樱的想象,他仅仅是极端厌恶被陌生人触碰到少女这种极致的洁癖,称得上是精神顽疾。
居然会被勘破后利用起来成为给韦瑟办事的理由,这份属于重樱的狡猾,发挥了它最大的作用。
“走,我们快点离开。”
留下话语的少女,扎进缪尔斯和新易预先离开的方向,紧跟在其后。
韦瑟两手各提着一个人,小步震颤地,接近自己负重极限在行走着。
他相信,缪尔斯和新易肯定在前面碰上埋伏,毕竟深海信徒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这处边通道。
“往哪边走?”重樱走向地下通道,那是通往歌剧院停放动力车的地方。
“就按照你现在的方向。”韦瑟紧靠墙边,侧掩自身的视线。
主舞台弯绕到后方休息室的位置,需要走过一条长走廊才能回到正门——显然那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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