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劼:“朕二十的礼物,想要点特殊的。文武百官都认同,都会支持的礼物。”
容宁:“嗯?”
秦少劼对容宁身边的人,知道得清楚。他说起了名字:“今年礼部事多。你若是不想给李古阳惹来麻烦,我们也可以先斩后奏。先入册同寝,再办大婚。”
容宁蓦然睁开眼,震惊看向秦少劼:“啊?”
秦少劼似乎不觉得自己在说什么震撼人心的话,淡然重复:“朕要满二十了。”
容宁慢吞吞往床边挪动了位置:“嗯。”
她心情沉重:“陛下,自重啊!”
秦少劼笑起来,晃了晃手:“朕自重?”
他说了事:“当初皇后往朕身边塞人,带的东西比你这串铃铛更丰富。朕很喜欢这份礼。不贵重,但意义非凡。”
要是秦少劼不懂还好,秦少劼偏偏是懂的,放到此刻来说。
容宁浑身滚烫起来,再对着秦少劼,全然没了先前的淡定。
秦少劼问容宁:“要不要今晚盖一条被子?”
容宁又想落荒而逃了。
可她眼眸中的秦少劼,并非全然镇定。年轻的帝王坐在那儿,眼里带着试探,面上泛着情愫。他找的那些个贴近的理由,远不如他直来直往来的让容宁心动。
容宁不得不承认,秦少劼很擅长利用他的一切。利用他的眼眸容貌,利用他的人脉关系,利用他的权势地位。
如今他利用他高高在上帝王身份,刻意放下身段。如同没人能扛得住舞女的傲骨、没人能扛得住武将的柔情。自然也没有人能够应对得了帝王小意。
她想要答应,又觉得自己不够矜持。
想要矜持,又怕自己错过。
最后她气愤于自己的进退两难,一咬牙把被子掀了,钻进秦少劼的被褥中。她感受着身边人的体温,只余下一句:“睡觉。”
秦少劼手放入被褥中,带起铃铛声:“真的要睡么?明日没有早朝,不用与群臣开会。笔尚且没有开,不用操劳正事。最多只需要给皇太妃敬茶。”
他戴着铃铛的手,牵起了容宁,非常带有深意勾了勾人手心:“二十岁,难道容卿不想也送自己一份礼吗?”
容宁羞愤拽住秦少劼的手:“陛下!”
秦少劼:“朕自重。容卿可以主动。”他入了被褥,一点点蛊惑着容宁,“容卿真的不想试试么?还是说容卿有胆子给朕送这种礼,没胆子领走朕这份礼。”
容宁这辈子嚣张了近二十年,哪里能够忍得了秦少劼在她面前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