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别怕别怕。”
楚安歌抬手擦了下眼泪,手忙脚乱的推开他,起身道,“虽然没有毒,可咬的伤口很深,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朔你别乱动,我找些草药给你敷伤口,可以消炎镇痛。”
草药?
听到一个新鲜的词汇,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楚安歌。
楚安歌抿了抿唇,耐着性子解释解释,“就是一种可以治疗伤口的野草。。。。。。用来治病就不是野草了,叫做草药。”
众人眼神奇怪的看着她,一脸不懂的样子。
楚安歌放弃解释,随手捡了根树枝向一旁的草丛走去,用树枝拍打了一番后拔了一种叫做鬼针草的外伤止血药,又摘了一把蛇舌草用于消炎。
她把两种草药各摘下叶子,放进口中嚼碎。
“阿楚!”
朔连忙制止,却被楚安歌握住手掌,含混的说,“放心吧,我不是吃。”
苦涩的汁液弥漫口腔,楚安歌嚼的直皱眉头,把嚼碎的药渣吐出来按在了朔的伤口上,又随手在旁边摘了两根细长的苇叶细心的包裹好。
雄性们看的一愣一愣的,满脸不可思议。
清凉感从伤口处传了来,朔也满脸好奇,“好像真的不痛了。。。。。。阿楚,你还厉害!”
楚安歌正忍着满嘴苦涩味儿呢,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的扑哧一笑,“哪有那么快嘛!”
说着,她的注意力又盯在了朔的粗糙的双脚上。
那双脚结实宽大,肌肉有力,脚下长着厚厚的一层老茧,皮肤上也布满了长长短短的伤痕,甚至还有两处割裂愈合的伤疤。
她心里不由的疼了一下,忙问,“你们在山林里打猎,也一直是光着脚的吗?”
其实她自己也是光着聊的,在山林里走了很久,脚被各种树枝杂草割的生疼,可是每天打猎都赤脚在山林跑,就太容易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