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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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盍大叫一声坐起,满头冷汗,再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葡萄架下的太师椅上,周围还有几个大汉在划拳猜酒令。
有一个白净面皮的书生道:“兄长醒了,可是做了噩梦?吃些醒酒汤吧”
说着用白瓷碗盛了一碗猪肝汤端到近前。
晁盍抹了一把额头冷汗,惊诧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
此时正为傍晚,茂盛的葡萄架下摆着一张八仙桌,上面堆叠着鸡鸭鱼肉,和七倒八歪的酒瓶。
四个壮汉光着膀子正在拼酒,八匹马、五魁首、六六六。
一个瘦弱汉子谄媚的端着酒坛叫好,妥妥的气氛组。
一个长须道人端着酒碗轻抿浅尝,似乎颇为得意。
白净书生则端着猪肝汤凑在自己近前。
以晁盍单身多年练就的广博见识,立刻判断出,自己应该是穿越了!
不会吧,我才二十八岁,正值壮年,走南闯北,好不容易在魔都站稳脚跟,虽然还是个社畜没有混出头,但这从高科技的魔都突然回到封闭落后的封建时代,我不习惯啊!
“有劳贤弟!”
晁盍平时跑业务练就了一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术皮毛,为了不被对方发现自己的异样,努力模仿着古代人的语气,试图融入面前的场景。
他们喊我“兄长”,说明关系亲近,若是被他们发现异样,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看那拼酒的四个壮汉。
有的胸前盖胆黄毛,背上横生板肋。眼睛射出寒光;
有的眼似铜铃,鬓边插朵石榴花,胸前刺着青郁郁的豹子;
有的疙疸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身上交加乌黑点,浑如铁打成;
有的紫黑阔脸,鬓边一搭朱砂记,上面生一片黑黄毛,满头的红发,满脸的红须。
都不像好人呐!
他们要是揍我,我能反抗得了吗?
晁盍暗自估量了一下,咦?我这具身体似乎颇为强壮啊!
晁盍两三口将猪肝汤喝完,站立起身。
摸了摸胸前,肌肉横阔;
扭了扭腰身,腰腹粗壮;
晃了晃胳膊,似有千斤力气;
看了看四周,都矮自己半头!
摸了摸垮下,更是本钱强大!
晁盍暗喜,心中自信增添三分,怯意去了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