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良震惊的看着景繁的背影。
不过应该不是,景繁看起来和苏总八竿子打不着,再怎么说也不会结婚的。
丁良这么安慰自己。
回家的路并不长。
从出校门开始,景繁就注意到苏以知的视线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
他本来还没发现,直到旁边有个人路过,刚刚看向自己,就跟触电般移开了视线,景繁这才侧眸看向身边,发现苏以知正冷着脸,盯着那个路人。
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怎么了?”景繁问。
苏以知的视线从他身上上下扫过,有些不赞同的皱眉。
“你不穿外套吗。”苏以知说,“不冷?”
在这样初春的季节**着胳膊,光是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发冷。
景繁啊了声:“外套丢在更衣室了,其实还好,不算冷。”
他其实已经习惯这种温度了。
房间里的地暖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他也不好意思和苏以知说,基本每天都在这种温度下生活,久而久之倒也不觉得冷了。
只是话音刚落,胳膊就猛地一热。
苏以知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了景繁身上,带着另一个人体温的衣物和肌肤相贴的瞬间便激起阵异样的酥麻。
景繁下意识看向苏以知,对方表情淡淡的:“我穿着太热,给你了。”
热?
就十几度的天气,一层单薄的衬衫估计也挡不住多少寒意。
景繁垂在身侧的手很轻的捻了下指腹,声音有些低:“谢谢。”
苏以知:“不用客气。”
衣服披在景繁身上明显小了一号,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衣物的主人便显得十分明显,有点那种宣誓所有权的意思。
路过的人再也不敢盯着景繁看了,顶多只是偶尔瞥一眼,便很快移开视线。
到了家里,景繁将他的外套脱下来,整整齐齐的叠好,打算回来找个时间去干洗一下再还给他。
苏以知在门口换鞋,看他:“你先去洗澡?我在这等你。”
景繁嗯了声,进了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靠近客厅的位置,进去后没过多久,就响起了阵水声。
苏以知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趁着这个时间处理一下工作。
屋内很安静,暖气热烘烘的烤着,苏以知垂着睫翼想,从学校到这里的路不远,也就几分钟,景繁应该不会感冒。
把助理发来的事宜看完,简单的批注了下修改意见后,房间内的水声也差不多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