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横了三十年没人敢说三道四,你管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找人消遣你心里不痛快是不是?”
“……”
“不舒服,就求我不要去。”
叶晋抬头,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但马上又淡去了。
“七爷,我说过了,我想做最后一个。”
“你那是求吗?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说什么!”
“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七爷若嫌我说得不好听我就重说一遍,求七爷让我做最后一个。”
“你……”乔七被气得不轻,看到对方低眉顺目的样子却没有心情动手。
他清楚叶晋的心思,知道他的狗不喜欢他沾上太多异味,也知道自己只要稍花心思收敛一些就能令对方好受或者满足。
可他不愿意。就像方才他自己所说那般,横了三十年他最怕的就是控制和约束,谁也别想管着他,哪怕以所谓“爱”的名义。
他是乔七,七爷,人人都可以怕他敬他,贪他的身子,但没有人可以爱他。
——爱算什么,只配在床上说的东西。
“不要觉得你救过我,我就欠你什么。”
“七爷什么都不欠我,是我贪心。”
叶晋不咸不淡地应着,就像往日无数次错忏悔一样。
乔七看着他,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对方在床上狂乱不知轻重的模样。那是他唯一被允许放肆和逾越的时候,但因为是“被允许”,所以本身就是一种服从。
“这回怎么不让我罚你?”
“七爷愿意罚我吗?”
“罚还是不罚,得便宜的都是你,这不行。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我不会轻易饶你。”
乔七扭头看了眼钟表,四点整,离和云连约定的时间还差三个钟头。如同被绳索禁锢般的不快漫布至心头,令人烦躁。
“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