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为什么不是我们在那里?
——为什么我只能够在梦里见你,抱你,听你的声音?
——我在找你啊,哥哥……我不找你你就永远不会来见我,即使在梦里你也背对着我,我好累。
霍今鸿从背后搂着白项英的胳膊和腰,想叫他转过身来,又舍不得下肢完全相贴的温热触感。对方很难得的仅着一件单衣,熟悉的清甜味从后颈和耳根后漫上来,沿着鼻腔到心口,麻酥酥的仿佛带着电流。
“今鸿……”
“今鸿……”
“哥哥……”
抽搐过后温热的触感消散了,怀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所有热度仿佛都在刚才那一瞬间泄尽了。空气中留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相同的味道,情动过去腻得叫人发苦。
欢愉本来就是件很苦的东西。
。
“最后一个?”
乔七抬起叶晋的下巴,眯眼饶有兴趣地看他,“你这么说好像我有很多个一样。”
——不是么?
叶晋在心里默然念了一句,但是没有说出来,因为知道七爷不喜欢反问。
不,是不喜欢反驳。
两人面对面在水里坐着,乔七双腿屈起用膝盖夹住他的腰,身后空了一块,仅用肩膀和手肘撑着池子。
“换一个,想好了再说。”
叶晋低头看着水波折射下那截变形的腰身:“没别的。”
“你他妈的……”
“七爷说过无论提什么要求都答应。”
“你这不是在提要求是在管我!”
乔七想起白天在金松饭店被经理讨账的事,下午没能泄完的火又冒上来了。就在他喝得最高兴的时候,当着两个相公的面,说什么“这个月不能再赊账了”……这他妈的算是个什么事!把他堂堂七爷当什么人了!?
——再说了,就算他乔七想白嫖也有的是人愿意白给,赊个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