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算了,不用管他,我们继续走就可以了!”“是。”待弟子走后,他朝他的枕头底下伸手,不出所料,果然从中抽出一封信。〖二哥,我先行一步,勿念,彩衣镇见。阿久字。〗
“还真是……”温晁嘴角擒笑,露出和在别人面前不一样他……
“姐姐,姐姐,阿久又跑了!”
“哦,知道了。”
“姐姐,要是阿久在外面出事了怎么办,她……”
温情此时正在整理房间,她看了看自家咋咋呼呼的弟弟,无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阿宁啊,不用担心,她好得很,你想想看,阿久从小到大,你有见过她吃亏吗?放心,她肯定会在路上等我们的,你也看到了她留给你的信了吧!不用担心,到彩衣镇,就可以见到他了。”
“姐姐,嗯,我知道了。”
温情整理了一下温宁的衣服,就让他离开了,看着自己弟弟离开的背影,温情皱了皱眉头,语气有点狠地说到:
“臭小子,又跑了,还要阿宁担心她,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看来上次给的教训还不够!”……
“阿嚏!谁说我坏话!”温祁笼了笼衣服,继续赏景喝酒。“天色黑了……”
且说温晁等人紧赶,终于来到了彩衣镇,租下最大的客栈。温晁听过人们随口说的话,到也知道了今天温祁的所作所为。
“去,派几个人,到这里最大的花楼里将温辞酒那混小子带回来。”温晁摆摆手吩咐手下的弟子。
“姐姐,阿久又到,又到那种地方去了。”温宁看着温情弱弱地说了一句。
“哦!意!料!之!中!”温宁仿佛听到了自家姐姐磨牙的声音。
是夜,月高风清,湖水轻轻点群,泛起涟漪……
温氏弟子将似乎已经醉成一滩烂泥的温祁抬回来客栈。
“小晁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刚刚在和美人说话,花了好多银子才见到的,差一点,就可以摸到她那肤如凝脂……你好狠的心啊!小晁儿。”
温晁听着她的话,脸色慢慢的变了,变成了红色,又由红转黑,最后像是无法在继续忍受,“够了,闭嘴,温辞酒。”
“小晁儿,你竟然吼我,你太伤我心了,你不爱我了,小晁儿。”温祁睁着大大的眼睛,仰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家兄长。
周围的弟子看着“兄弟”二人的有爱互动,默默地憋笑。心道,三公子可真厉害,竟然将平常“嚣张不可一世”的二公子逼成这幅样子,偏偏自家还不能像对待其他人一般,把他丢出去打一顿。
“温辞酒,打住。”温晁揉揉自家的太阳穴,无奈地看着自家“三弟”耍宝,骂不得,打不得,可愁死他了。
“我……”
看着又欲发作的某人,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给了一个眼神给自己的心腹。心腹也心神领会,就欲朝某个地方走去。
注意到这些动作的温祁,立马收起表演的欲望,脚底抹油似的逃离了现场。走前,还打了好大一个哈欠。“啊~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困了,算了,我先去睡了,二哥,你也早些休息吧,不早了。”
“该死的小晁儿,竟然想派人去找小情儿,明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她那几根和手指一般粗细的银针了,可恶!还有我那差点就要摸到的美人的手!”温祁在上楼的时候,只用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叨叨。
“算了,听说这次听学,来了不少美人,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计较那么多了!”她看着站在门外的某女,心虚地摸摸鼻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前一刻,还不忘瞪一眼某人。
某人似乎感受到了那毫不掩饰,□□裸的目光,身体微侧,嘴角微微勾起。
“我才不是怕你呢!哼!”入睡前的某温还在嘀咕。
夜半忽然下起了雨,打乱了一池湖水,平静的湖面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