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微微一笑:“好的,大人。”
“七爷,您不能包庇活人听她的指令啊!我可是阴民,您得保护我啊!”猥琐男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无常冷哼:“奉公守法的才是阴民,就你?一脸戾气相,看着就不像个好人。”
姜慈:“他阳寿未尽,不用带去地府。”
白无常一愣:“啊,不入地府审判?那直接把他扔去地狱吗?”
姜慈勾起苍白的唇:“他不是喜欢犬吠么,就把他拴在鬼门关,入关魂魄,无论好坏,都可以扇他一个嘴巴子,等他阳寿过完了再打入拔舌地狱。”
刚好,鬼门关缺条狗。
狺狺狂吠者,正合适。
白无常笑了:“每天到鬼门关的魂魄至少也有上万呢。”
猥琐男听到这,脸上只剩下恐惧,浑身发抖,冒出来的怨气直接吓得溃散。
“大人。。。。。。大人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这么惩罚我好不好?我不回地府了。。。。。。我、我宁愿在阳间永远当孤魂野鬼。。。。。。”
白无常没给他逃走的机会,一哭丧棒敲去。
他便如提线木偶般无法挣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笨手笨脚的归队,被七爷带走,拴在鬼门关,每天至少挨上万个嘴巴子。
姜慈一点都不同情这种人。
他们是躲在黑暗里施暴者,最喜欢做的就是站在道德最顶端,自诩正义,用毫无责任的语言暴力肆意伤害别人。
殊不知,人在做,天在看。
网暴别人的每一个字,将来都会是扎向他们自己的每一个回旋镖。
天色渐亮,大爷大妈们陆陆续续来到公园锻炼。
姜慈也不好大庭广众下搁那毫无形象的睡觉,索性步行回姜家。
到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
佣人们已经把满地的玻璃碴和血迹打扫干净。
看见姜慈回来,脸上还多了道狰狞的伤疤,大家不约而同的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
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个疯子!
一言不合就戳爆你眼球的疯子。
唯独有个人例外。
住家保姆张妈火气十足地冲上来,一巴掌朝姜慈的脸上甩来。
“臭丫头你死哪去了?你他妈的要害死老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