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谨慎道:“根据我们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没有。”
“哦,那就好。”烧酒将自己对狛守晖无一个公安的关心表现得光明正大,他微笑着看向天花板,又摸了摸自己眼睛下的伤疤,闭上双眼,宛如祷告般轻声道,“乐趣消失了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水豚依旧咀嚼着食物。
三个人出去时,安室透回头看了一眼,看到烧酒伸出手去摸了摸水豚,水豚直接“啪叽”一下躺到了地上碰瓷。
烧酒笑了起来,那是不掺杂任何算计和其它气味的真诚笑容。
安室透下意识道:“烧酒原来也会那样啊。”
诸星大回应了他的话:“只有这种时候能感觉到他是个真实的活人吧。”
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定时给自己对应的联络人汇报了最近发生的事情,也忍不住多问了几句狛守晖无的情况。
联络人叹息一声道:“要是有可能,他们两个千万别再见面了。”
除非是直接一劳永逸,烧酒判刑进局子不然死刑,否则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是彼此的灾难。
【对不起我的注意力全被卡皮巴拉吸引走了】
【,boss是会送礼物的,烧酒你一定要好好和卡皮巴拉学习啊】
【烧酒你是爱晖无的所以别作了,晖无明明和你幼驯染这都算是绑定的老婆了,都快被你作没了】
【烧酒进疗养院我大为震惊,威士忌三人组排队探望烧酒我直接笑的在床上打滚】
没过多久,工藤优作给白羽阳司打来电话:“有个孩子离家出走了。”
“他们已经做出选择了,不过也有可能只是一个做出了选择,另一个毫不知情,”白羽阳司丝并不意外,“我会让人去找那孩子的踪迹,但是我已经大概知道他去哪了,剩下的那个麻烦你再帮我看几天。”
原本最好的可能是听到了消息的孩子把这个消息也告诉另一个,两个人一起来找白羽阳司。
或者是像神骨空雾选择的这样,其中一个想要另一个不受伤害所做出的选择。
工藤优作一愣:“你要把那个也带走?发生什么事了?”
白羽阳司道:“那两个孩子会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他们的兄弟情是唯一能维系彼此的东西,既然其中一个已经决定离开,那么另一个要是去美国的话,我怕两个人会彻底断了联系,恐怕还在你家的孩子也不会甘心离开,到时候别另一个也离家出走了。”
“这倒也是,据我观察,他们两兄弟很珍视彼此,希望最讨厌的那个结局千万别到来,”工藤优作低头看着手上的照片,还是忍不住道:“白羽,你要是当了父亲,肯定是超级严格的父亲。”
不是说一般意义上的严格,而是这种面对什么都是那副样子,哪怕是小孩子也必须得立刻做出选择,实在是冷静过头了。
白羽阳司道:“我不严格没办法,松懈下来就会有麻烦找上门,以前吃过教训了。”
工藤优作感觉话题兜兜转转,又绕回了那个总是会被提到的人身上去。
工藤优作也十分好奇,那个人他只见过一次,以前到底是什么样子,他和白羽阳司到底经历过什么?
工藤优作手上拿着的照片是那对兄弟的合照,双子说以前没拍过照片,就带着他们去了,还有几张是工藤家和他们一起拍的。
照片昨天拿到手的,今天早上一起来人就少了一个,照片也少了一张。
现在留下来的那个在那边慌张的哭着呢,新一都自告奋勇开始帮忙找踪迹了。
工藤优作注视着照片上金色头发和黑色头发,笑的阳光灿烂的孩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拍照的时候,一个孩子真的以为好日子要到来了,另一个则是心事重重,却因为分别要到来了逼着自己笑起来的吧。
十岁的孩童都已经记不住回村子的路了,却依旧费劲脑筋回到了自己从小长到大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