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酒对于咬他这件事这么执着吗?不过上次好像也是因为这个理由松口的。
“烧酒,我是第一个跟随你这么长时间的部下吧?”
烧酒抬眼看着他,挑眉道:“诸星,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最讨厌的是什么?”
“那可真是抱歉,我当时听到那些话,心中就已经知道这不可能了,故意在这里设局等着让我落入陷阱露出马脚的你不是也应该清楚吗?”
“哦哦,这是我的错啊?”
“在这个组织里,你做什么对于我而言确实都是错误的,”赤井秀一皱眉,“尤其你是烧酒。”
“怎么,我这种家伙对你
这个卧底来说,还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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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单手持枪对准了烧酒,“我可以现在就在这里杀掉你。”
烧酒摊了摊手:“那你动手。”
“……”
赤井秀一没有动手。
“我很清楚,哪怕对着你的头你的心脏开枪都不是百分之百的几率,想要让你彻底死掉,除非把头也拿走吧?”
“fbi的探员做不出这种事情啊?别啊大家都是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的组织,只是你们顶着国家的名头高尚了一些罢了。”
“这些话对我来说没什么用,”赤井秀一沉声道,“我想说的是,你考虑过你和狛守晖无以后该怎么办吗?”
烧酒的笑意就在那一刻凝固了:“你在说什么?”
“我调查了很久,这种隔着国家,还被日本官员严格封锁的往事很难调查,可到底还是有当年的那么一两个邻居能够说几句蛛丝马迹的,或者说是……有人故意留下一些线索,想看着当年被某些人按下去的事情重见天日。”
烧酒的神情终于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他冷声道:“重见天日?”
赤井秀一道:“那种事情想要彻底封口是不可能的,烧酒,你和狛守晖无的事情,还有到底为什么一直供奉着那两个骨灰盒的事情……”
“诸星大,”烧酒打断了他,“你确实是在找死啊。”
赤井秀一道:“我了解的也不少很完全,但我最清楚的是……你放不下狛守晖无啊,烧酒。”
“……”烧酒沉默许久后,一点点重新笑了起来。
在通往烧酒被绑架的仓库必经之路上,金发少年米伽抱着自己的刀坐在路边大树的树枝上。
他的动作十分轻盈,也很难让人想象在现在这个时间,还有人的武器会是这种冷兵器。
米伽叼着狗尾巴草,神色有些百无聊赖:“叛徒啊啊啊,好慢啊啊啊,烧酒他们在干嘛啦?”
“说好的我肯定能收割一波呢?到底为什么不肯直接让其他人去围堵叛徒啊?boss也同意烧酒这么搞,但是到了最后还不是让部下们在外围堵了一圈,把我放这里是为了让我练手吗?”
他的金发十分夺目,可仔细看去,似乎发根处有点儿掉色。
米伽无聊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时,脚步声忽然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在前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