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慢条斯理的动作下℡(),他忽然说:“今天答辩时,一直忍不住走神想你。”
“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想当着委员会主席的面给你发微信。”
“答辩结束,他问我现在什么感觉,我说,我要跟我的女朋友异地恋了,很遗憾。”
“……”
“走出会议室,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你,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商明宝终于艰难断续地出声了:“你自己不让我来的。”
她虽然有课,但逃一下无伤大雅,因为这是他人生的重要时刻。但向斐然不让,要她正常上课正常忙。
“嗯。”
他的话和他的动作泾渭分明。
“本科毕业典礼的时候,学校本来想让我作为学生代表致辞,我拒绝了,前一天在实验室通宵,第二天睡到了下午,所以那一届的拨穗视频里没有我。”
东省人的毕业典礼总是很兴师动众,是合家欢的场合,七大姑八大姨的恨不得都来,献花、合影、聚餐。那段日子向联乔在北京开会,向微山倒是来的,打不通他的电话,在办典礼的体育馆外大发雷霆,败兴而归。
习惯了人生的重大关口都自己安静地过,逐渐有一种盛大羞耻症,如果她真的在答辩室外等他,给他献花,他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好的东西,纵使好上天了,但不习惯,会觉灼痛。
夜还未深,随风浮动车子驶过街角的摩擦声。
向斐然停了动作,星亮的眼眸定定注视她:“商明宝,祝我博士毕业快乐。”
商明宝环住他的脖子:“毕业快乐,向博。”
说完这句话的一秒后,她迎上向斐然充满占有欲的吻。他不再慢条斯理了,与她十指交扣,带着她来解自己的领带,将领结扯松后,她被他带着抚摸他的喉结,掌心所到之处都很滚烫紧绷,蓄势待发。
即将到最后一步时,向斐然离奇地清醒了过来。
他气息急重得厉害,嗓音沉哑着,说的却是:“不行。”
商明宝摸着他的眼睫、他的侧脸,与他鼻息交闻:“你酒醒了?”
向斐然看着穿得乱七八糟的她,笑着喘了一下:“这部分没醒。你朋友……挺会挑的。”
商明宝反客为主翻身吻上去时,向斐然屏息了一下,将她在身前拥紧。
他是喝得有些多了,解酒药的效应微乎其微,以至于商明宝扶着往下坐时,他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很爽。
很诚实。
但博士既已忍了快两个月,就证明他不是装装样子或客气客气,而是真的有决心。因此那一瞬间的闷哼与头皮发紧后,他还是调整了一下呼吸,深舒气道:“下去。”
商明宝没理他,于黑暗中摸索着去吻他,沉了心,破釜,闭眼沉底。
太痛了,瞬间的穿刺感掠夺了身体所有的感官,她眼冒金星,泪花泛了出来,却固
()执地不让向斐然退。
“你总不能一直忍着,忍到我们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