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翻,又是一个弯刀进到他肩膀中。
探花郎疼的直接晕了过去,观墨上前看一眼,对沈随砚道:“王爷,他昏过去了。”
沈随砚随意摆手,“该怎么办你清楚。”
观墨直接端起地上早已备好的盐水,直直朝探花郎的身上泼过去。
生不如死,探花郎疼晕过去,又被疼醒。
沈随砚拿出一把弯刀把玩着,“你若是回答慢一分,我就插入一把弯刀,用完也不大要紧,我府上还有不少的物什,你可以慢慢挑选,用丹药吊着你的命,直到你什么时候将我的问题回答完,我再考虑要不要放了你,你觉着如何?”
探花郎这会子拼命的点头,眼泪不停下落,额头上的汗珠砸在盐水中混在一起。
“方才的问题,说。”
探花郎不敢有一点的磨蹭,拼命点头。
沈随砚勾起讽刺的笑,他的好哥哥,这么多年,还是这般。
“太子可是说,让你肆意传播,就算不能毁了我,这件事传入圣上的耳中,我也会被问责?”
探花郎依旧是点头,不敢看沈随砚一眼。
沈随砚将手中的弯刀一扔,清脆的声音让探花郎一激灵,“最后一个问题,太子于洛阳谋划的,可是兵权的事?”
这回探花郎没有直接点头,也没有摇头,沈随砚失了耐心,对着观墨道:“既然他如此爱说,也如此爱写,拔了他的舌头,勾了他的手筋,扔进太子府,我要让我的好哥哥看看,他也不是什么都能做成的?”
观墨显然有些犹豫,“太子会不会怀疑到殿下?”
沈随砚笑下,“我的好哥哥怀疑我许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只是他苦于没有把柄罢了。”
探花郎不敢相信他竟会听到这样的消息。
但下一刻,观墨将他身上的弯刀拔下来,将他口中的黑布拿开,卸掉他下巴时,他瞬间反应过来。
一个不能写,一个说话的人,知道秘密又能怎样。
身后连一丝痛呼都没有,沈随砚先出了密室。
身上有难以消散的血腥味,他皱眉,“备水。”
姜皎一直在等着沈随砚,看见院中的人忙起来,才知晓他回来。
听见沈随砚要沐浴,姜皎犹豫着不知怎么办。
算上从前,她欠了沈随砚良多。
今日,不如去看看?
可是很快,姜皎就自个否定这一念头。
不成不成,她若是去伺候沈随砚沐浴,介时他目光落在自个的身上谁受的住。
想了想,姜皎还是让榴萼帮她系上襻膊去到厨房。
她厨艺很好,只是油烟太大,甚少进厨房。
瞧见她去,厨房中的人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计,“王妃怎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