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走后没多久,周许年便走近了店里。
江捱背着黑色的斜挎包,走进赌局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余鱼和周许年亲密交谈的模样。
江捱眉眼一皱,眼睛里流露出某种不悦。
江捱在两年前余鱼穿越到这里的时候,曾和余鱼有过一次交集。
当时余鱼从混战中逃离,偷摸摸进的院子正是江捱的院子。江捱住在西街,六子带人去江捱家的时候,江捱没同意搬走,听到江捱的名字,余鱼想起了这个人,亲自去了江捱家一趟。
“你就是余鱼?原来是你?”
当时院子里的江捱放下手里的花洒,冷眼看着余鱼,表情比第一次冷漠了不少。
余鱼当时站在院子好奇地问江捱:“怎么?你好像对我有偏见。”
江捱嗤笑一声:“偏见?我怎么敢对你这种道上混的人有偏见。”
余鱼眯了眯眼睛,但还是和气地和他说起搬离西街的赔偿和好处,江捱全程一言不发,就好像一个观众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等余鱼让手下出去,堂屋里只剩下江捱和余
鱼两人的时候,江捱才问余鱼:“你来找我,没调查过我的背景么?”江捱有些嘲讽地问。
余鱼:“哦?你是什么背景。”
江捱:“你爸不是余景天么?我爸姓江,叫江潘峰。”
余鱼这才收起了脸上的和气,带着几分惊讶地看着江捱。
江潘峰是江家的家主,江捱竟然是江潘峰的儿子。
只不过,江捱和江潘峰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好。
江捱的母亲,曾经是江潘峰的情妇,在母亲去世之后,江捱就一直呆在这里没动,因为这是他母亲曾经住的地方。江潘峰想接他回去,江捱也一直不愿意,甚至连江潘峰的面都不愿意见。
“这地方我不会搬,你要让我搬,就去找江潘峰麻烦。”
江捱的语气冷硬,可没想到,余鱼的下一句话却是:“那就不搬了,你住这吧。”
看江捱脸上浮现出惊讶,余鱼微笑道:“不过就你是列外,其他人都得搬走了。”
“俗话说,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你上次救了我,帮了我忙,这次你的房子我怎么能硬收。”
“不过看你的表情,好像把我想得太坏了点。”
余鱼比起之前长高了点,头发也长了。
只不过那张清秀的脸为笑起来一瞬间便让他想到那天月夜她狼狈地看着他的模样。
明明是同一张脸,可是气质却大不相同了。
“交个朋友,我常在西街呆着,你没事可以来找我玩。”
余鱼笑着给了他一个名片,然后便带着人离开了。
回过神来。
意识到心中的不悦,江捱忽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