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世同堂的雷夏雷秋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下一
刻她们就知晓原因了——
几乎就在那少年双眼钻出仇恨的一刹那(),她们的八王姬叉着小腰一扬?(),连人带裙,直接罩在了那人皇后裔的腰后上。
蒋松庭:!!!
她们:?!!!
我的乖乖,难怪那些被主子扇脸的家伙,扇完脸也不生气,还腆着脸儿送上另一边,务必要让主子尽兴!
原来奥义在此!
阴萝行事乖僻嚣张,这么不打招呼,坐到他身上,裙摆的金线、珠片、纱花覆盖下来,又好死不死遮住双眼,这一刹那,繁丽得像是坠入了一盏浮华的走马京灯。
蒋松庭张了张嘴,竟吸进了一股热熏熏的甜味。
他羞恼地禁闭双唇。
这登真国的坏胚子,怎、怎么这般坏!
他使劲往前爬走,想要逃离牢笼,她愈发高兴,还抬起双腿,嘴里说,“好马儿,跑得快。”
?!
与此同时,那香甜的闺中密香愈发得夺人心神起来,你隐约能听见,软脆的鹅梨在银器水锅里蒸融成一股馥郁的汁水,沙沙作响,又在不察觉间,凶猛灌入自己的心窝里,激得蒋松庭那枯黄干瘦的双颊都泛起了一抹热晕,领口被汗水淋漓湿透。
这人皇后裔被这甜烘烘的体香弄得头晕目眩,身子麻软,哪里还记得先前喷薄欲出的仇恨与杀意?
他只恨!
只恨自己这一具没出息的身体!
没有经验,未经人事,又如此轻易败在这半边可恶得意的江山下!
雷夏激动地捏住江双穗的肩膀,痛得她凄厉叫喊。
悟了!主子!阿夏我悟了!
单单拉仇恨已经不足以配得起我八王姬府的威风了,还得配合玩弄少男芳心食用!
“……嗯?”
阴萝听见声儿,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江双穗的身上。
她也不着急起来,就把人皇后裔当宫中的绣墩坐着,气定神闲地审问。
“小贱贼,除了弓马耳珏,你还偷了我什么?”
听她张口闭口都是贼、偷、盗、窃,江双穗如同被人下进了油锅里,煎熬得不得了,她如今衣不蔽体,还这么多人瞧着,登时无边的委屈涌上了心头,她哭着喊,“你这样羞辱我,娘,我阿娘不会原谅你的!她绝不再喜欢你!”
阴萝:?
不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