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手机还插了一条来电提醒,他眼睛骤然一亮,加快语速把后面的事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董哥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
出门关门一气呵成,董酥白甚至连声询问都没来得及问出口。
姜烯从早上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胃里空得难受,见台面上还有一袋面包,就拆开坐在旁边一边吃一边感慨:“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居南的电话。”
董酥白拿牛奶盒倒了一杯给他:“你那个男团的综艺怎么时候开始录?”
“明天。”
“明天……”董酥白又找了点别的零食给他吃,扫了眼时间,“来都来了,下午陪我去那间寺庙转转,下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姜烯不明就里:“去寺庙干嘛?”
董酥白目光不经意间停在姜烯手腕那串珠子上:“还愿。”
这想法他其实从上飞机起就有了,只是那时候他没想过姜烯也会过来。
这附近人流量大,打车更是招手即停。没等姜烯弄清楚他那句“还愿”是还什么愿,他就已经站在寺庙大门前了。
庙里现在正赶上诵经,呢喃的经文声洗涤参拜者的心灵,在针落可闻的氛围里也并不显突兀。可能是因为正午大太阳,寺院到处都见不到什么人。
从门口僧人那接过三支香,董酥白让姜烯先在里面逛一逛,自己则绕过游客区间往内殿走。
姜烯本想跟他一起进去,但僧人弟子说里面是方丈清修的地方,非有缘之人不得入内。
董酥白在里面只待了半个多小时,带了一块祈愿牌出来。
这块牌子跟普通的祈愿牌不一样,红色为底,周边填了些粉白。
“这是什么?”姜烯勾着上面系的小铃铛玩。
“祈愿用的。”董酥白带他去了寺院一颗用来祈愿的银杏树下,把牌子递给他,眼底有着不加掩饰的柔光,“找方丈要来专门给逝者的,不能写字,只能由亲属挂。都说这家寺庙很灵,给你爸妈也带一份好运过去。”
姜烯怔愣半天也没说话,许久后,才看着他笑了笑:“哥哥给的,我爸妈肯定喜欢。”
他借了根木杆把祈愿牌挂在树顶,转头的时候见董酥白又从旁边拿了块新的给他。
“给你自己也写点。”
姜烯别有深意地低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就不写了,之前求的还在灵验期呢。”
“你上次来这挂牌了?”董酥白挂完手里的牌子,疑惑道,“什么时候挂的?”
姜烯但笑不语。
他之前就说过自己除了今天之外只去过两次寺庙,一次是山体滑坡,一次就是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