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霍盛霆身边的秦恒,几次拿起酒杯想给季父敬酒,都被霍盛霆给捷足先登了,好小子,抢他的风头是吧?
“想喝酒?”
身旁的季晴抬了一下手腕,拿酒杯碰了碰秦恒的,“早说,你是客人,我陪你喝。”
秦恒却按住了她的手,“你喝什么酒,医生给你开的药吃完了吗?你就敢喝酒。”
“哟,职业病犯了?”季晴捏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他。
秦恒看着她的眼睛,“我这不是职业病。”
季晴想问他是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秦恒就坐在他的左手边,一眼看见来电显示:欧阳凡
又是那个烦人精!
季晴起身去接电话。
过了一会儿,霍盛霆看了一眼身边魂不守舍的男人,“又是小奶狗助理?”
秦恒皱眉,怎么,他的情绪这么明显吗?
霍盛霆碰了碰他的酒杯,随后又给季父倒酒,喝到后面,他依然清醒,倒是季父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要不是季临拉着,他差一点就要和霍盛霆称兄道弟了。
最后频频朝霍盛霆竖起大拇指,“活该你赚钱,酒量这么好!”
饭后,霍盛霆和秦恒陪季父喝茶醒酒,季临生怕自己的老父亲又当着他的面乱说些什么,将付蔓拉到楼上,一起收拾行李。
季临的房间,付蔓从小就经常来,跟在自己房间里一样,但现在不比以前年少时,卧室没进去,而是和季临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
季临给她拿了一杯果汁,付蔓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那个摆满奖牌和奖杯证书的架子,中间的空缺,令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