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术士又会是谁?!
术士挣扎叫喊道:“喂!你们放开我!”
郑众冷声质问道:“你是谁!为何对我家夫人暗下毒手!”
“喂你有没有搞错啊!”术士眼珠像褐色琥珀滚珠,滴溜滴溜地转,“街上人多不小心撞了一下,怎么就成暗下毒手了,我谋害她了?”
郑众“嘿”了一声,叉腰道:“我可看得清清楚楚,你是有意的,还想摘我家夫人的蒙面纱,你……”
“郑众。”沈子枭忽然淡淡打断了郑众的话,“无需多言,去旁边的铺子上买些臭豆腐来。”
江柍心烛一晃,几乎是立即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术士却似懂非懂,只惊恐看着沈子枭:“喂,你不要乱来啊!我我我,你快放开我!”
沈子枭浅浅一笑:“放心,我不会伤你。”
话落,一股浓臭辛辣的味道悠然飘近,转头一看,郑众已买了臭豆腐过来。
“回爷的话,不敢让您久等,奴才直接用五两银子把那整个铺子现成的臭豆腐都包圆了!”郑众脸上满是等着看笑话的期待之色。
沈子枭也不负他的期望,“嗯”了一声,说道:“一并还给这位大仙吧。”
他特意强调“大仙”二字,嘲讽之意显而易见。
郑众喜滋滋便听了令,二话不说便把臭豆腐往那术士身上倒了过去。
“啊!!!!!”术士尖叫着。
顿时从头到脚都沾满了臭豆腐的味道。
江柍把刚买的铃铛拿到术士眼前晃了晃,也如银铃般哈哈大笑:“哎呀,你怕是修的臭豆腐道,师承臭豆腐。”
沈子枭摇头失笑。
术士听江柍嘲笑她,气得是咬牙跺脚:“别让我遇见你们,否则不杀你们也定要把你们扒层皮!”
沈子枭闻言,吩咐道:“好了,松开她,我们走。”
高树和轻红把术士像丢垃圾似的,往
街旁一甩,任她几乎摔倒,却走得头也不回。
那术士便在身后跳脚叫骂。
沈子枭蓦地想起什么,问道:“你怎知她是女子?”
江柍说:“她自燃手指时我就发现了,那是一双女子的葇荑,且她耳垂上有耳洞,可喉上却无喉结,故不难判断。”
“夫人慧眼。”
“那你是如何得知?”
沈子枭稀松平常说道:“一眼便看出,无须分辨。”
江柍愣了愣,便努嘴说:“你厉害,世间属你厉害。”
沈子枭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再阴阳怪气,你那元宵之礼,休怪我不给你。”
江柍抗议地瞪向他,却见长街两旁的灯光衬得他愈发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不由看痴了,忙低下头,心想君子可忍一时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