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没怎么吃亏。
这瓶酒来的比她想象的还要容易。
当时她悄悄的去将空间里剩下的布料处理,在交易的时候对方拿出了各种票据,那张茅台票就在其中。
有可能是无意间多塞进来了吧。
正巧这供销社有茅台酒她就买下了。
家人也没有爱喝酒的,送礼的话这份礼也太贵重了。
想来想去还是交易出去比较好。
如果贾菊不要,她都想着等以后要不要问问焦港,这位不差钱的主应该会有兴趣。
可这些贾菊不知道呀。
她还当是妹子卖她一个面子。
心里是感动的不行,话赶话之间也忍不住多说了几句:“那表姐就承你这份情,不过你也别嫌我啰嗦,这些东西可千万别冒冒失失拿出去卖,谁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万一被惦记上可就不好了。”
说着,她就举了个例子:“你还记得上回卖野猪肉的那位同志吗?我从我嫂子那边听到的,说是有人在打听这人的消息。”
容晓晓听的坐直身子,也顾不上吃手中的水果了,“表姐,你细说说。”
贾菊将手中的酒小心翼翼摆放在桌面,紧跟着说起了她知道的事。
无非就是家属院那边有人在打听。
那人以为他打听的很隐晦,可其实被他套话的崔婆子心中明清的很。
说什么家中长辈为了办酒想要多买点野猪肉。
这一听就是借口。
反而在说话的时候,崔婆子反而套出了一点那人的消息。
“明面上说是想再买点野猪肉,可你想想,谁又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打听一个投机倒把的人?难道就不能找找亲戚同事借借猪肉票?这还不比打听一个投机倒把的陌生人来的容易?”
贾菊跟着说,“崔婆子一听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其他事,左一句右一句的问,就觉得罗冬应该是认识这个人。”
罗冬?
容晓晓没见过这个人,但也是听过这人的名字。
前两天二姑不就是说罗冬和朱婆子的女婿还上门帮他们修围墙。
听贾菊这么一说,她大概也能猜出事情的经过。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她之所以不敢直接去镇上的黑市交易,而是跑到几个小时车程的省城那边去清空空间中的物品,其实怕的就是遇到这样的情况。
镇上就这么点大,谁也不敢确定会不会遇到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