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阎南修的脖子啃?
他喝个酒还能忽然转生成吸血鬼吗难不成?
杜承脸色涨红中带着说不出的呆滞,连手机还在旁边噔噔噔的响都忘了。
他这副表情倒是莫名取悦了阎南修。
他懒洋洋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啧了一声,“都说酒品见人品……”阎南修意有所指地又点点脖子,“你是不是平时就想这样了?”
杜承热着脸,顿时一哽,“怎么可能……”
你又不是绝味鸭脖,我啃你干嘛?
而且说实话,杜承实在是觉得啃这个字着实太夸张了。
不是,阎南修脖子上那一道红痕,要不是因为他本来就白,放别人身上估计压根就看不出来。
杜承都忍不住露出一丝荒谬的表情,“……真的是我啃的?”
大哥,确定不是你洗澡挠的吗?
没想到这话一出,躺旁边的人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大叔,你爽完不认人是吧?”
“……”杜承涨红着脸,张口结舌,“不是,我哪里爽了?”
再说,爽这个字用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合适吗?
但阎南修已经黑着脸,翻身坐了起来。
他们俩个人其实还是在一个被窝里,但是这个床够大,被子也大,阎南修一有动作,杜承这边也能感觉得到里头热源的变化。
他一坐起来,被子也连带滑到腰际。
杜承脸顿时更热了。
说不清是被阎南修这句话雷的,还是因为对面过于白皙的皮肤……又或者是因为被窝里过于温暖的热源,好像再过去一点就会和另一个人贴上的这种错觉。
总之,反应过来,他已经条件反射,匆匆掀了被子下了床。
室内是恒温,但总不比床上暖和。
他上下都是白色的家居棉质短裤短袖,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杜承莫名心虚了一瞬,无端想起了他剧本里那些惊慌失措提裤跑路的渣男。
太子爷还在靠着枕头,见他站起来,按了按脖子,也掀被懒洋洋地站了起来,还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说的是你和陈文骏。”他说,“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
陈文骏?
杜承下意识脱口,“……我爽关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