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阎南修倒也没这么夸张,杜承心惊肉跳半天,这人也就是给他夹到碗里而已。
他本来就生的好看,此时一双黑眸微弯,眉舒眼笑,那叫一个春风拂面,让人移不开眼。
搞得心里有鬼的杜承更不好意思抬头。
好不容易一顿吃完,居然有那么点唐僧逃出妖精窝,劫后余生的庆幸。
当晚。
杜承洗完澡,迟迟没有从卫生间里出来。
镜子虽然蒙了层薄薄的水雾,但还是照出原地转圈的某张面色凝重又透着可疑的红脸。
……尼玛,马上就要睡觉了。
杜承红着耳朵,一脸沉重。
……不行。
他一定和阎南修好好聊聊——就算演戏,那、那也有什么可以干,什么不可以干吧?
这么想着,杜承用冰水拍了拍脸,终于强自镇定推
()门,“我——”
他才刚说第一个字,眼睛就被床上那交叠着的白花花的长腿晃了一下。
阎南修半靠床头,他穿着短款睡衣,长腿好整以暇交叠,奇怪瞥他一眼,“我什么?”
“你怎么洗那么久。”
杜承话顿时卡在喉咙里。
什么叫出师未捷身先死,杜承泪目了,这尼玛一鼓作气第一拍就漏气了啊喂。
阎南修抱着胸,挑眉望着门口刚说一个字,和他对视一眼立马眼神飘移的某个人。
他低头扫了一眼自己懒懒交叠的双腿,了然地哼了一声,随意抬了抬,“腿你也能看脸红?”
修长的小腿因为动作,露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来。
杜承噎住,“……”
杜承麻木地开始脸上发烫,感觉自己的脸皮好像一个随时随地被阎南修拿去折腾的玩具。
不是很好回答这个问题,杜承鸵鸟似的去拿被子,准备打地铺——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是吧?
没想到他在衣柜前面翻箱倒柜半天,压根没找到多余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