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杜承和阎南修肩并肩躺一块,还在感慨这件事。
阎南修长臂横过杜承的腰,从后面环着他,啧了一声,“你和他聊半天就聊这些?”
杜承汗了,“哪有聊半天,我才问两句。”
杜承翻了个身,改成平躺。
不得不说,开着空调,再窝进暖洋洋的被子里,简直不要太舒服。
他转过头,“你就不好奇他们俩怎么看对眼的吗。”
阎南修懒懒道,“没兴趣。”
“肯定是开机宴那次喝多了才开始的。”
杜承当没听见,自顾自往下推理,不过说着说着,他又有些奇怪,“不过奇了怪了,喝个酒就一键变弯,感觉……”
刚想说感觉也不至于,杜承忽然一顿。
他翻过身,和阎南修面对面。
杜承嘿嘿一声,手指点点阎南修肩膀,“那什么。”
阎南修抓住他作乱的手,垂眼挑眉,“干嘛。”
杜承眨巴眨巴眼,“你不会在全岛捡我的时候就弯了吧?”
阎南修,“……”
似乎被他噎住了,阎南修顿了两秒,竟然没说话。
“我早就想问了,你捡我回去想干嘛。”
杜承晃了晃被阎南修牵着的手,“快说快说。”
阎南修啧了一声,“你喝成猪头撞我身上,我能怎么办。”
“荨麻疹你还吃海鲜?”
阎南修反将一军,哼笑一声,“你又想干嘛?”
往事重提,杜承顿时讪讪道,“那我不是平时馋两口也没什么事吗……”
哪里知道忽然就急性荨麻疹了。
不过说到这里,杜承忽然想到,这人其实可以直接让人直接送他去医院啊?
这么一想,杜承顿时笑了出来,“喂,不送我去医院,把我带回房间……什么居心,”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住阎南修肩膀,“还不从实招来。”
“拜托,”阎南修语气懒懒,“你自己忘了你镜子里什么样?我能有什么居心。”
“那不一样嘛,”杜承分析的头头是道,“你不是说除了咖啡店那次很早就见过我了,那你肯定记得我什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