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我新养了一只狗。”
“和之前那只黑贝一样,它的前肢也受伤了。”
“还好我保留了以前黑贝的假肢,就拿给它用了。”
“现在假肢卡得厉害,关节也动不了,没法用,你看应该怎么修。”
凌鹿顿时明白了:原来是两只狗狗啊,不是一只特别长寿的狗狗啊。
他端详了一下手里的旧假肢,思考片刻后摇了摇头:
“谭老师,您看这个接受腔的地方——”
“很明显,这只新狗狗的体型比之前的大了不少,这个接受腔对它来说太小了。”
“我虽然没有给狗狗做过假肢,但我理解,最基本的方法都是一样的:我得看到这只受伤的狗狗,亲手测量它的断肢部位,才能做出适合……”
“不行!”凌鹿话未说完,便被谭老爷子厉声截断了。
灯光下,谭老爷子的眉毛都立起来了,脸上沟壑深深,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不行,你不能见它。”
“这只狗怕生。”
“我怕它咬你。”
凌鹿呆了几秒,挠了挠头:“这样哦……”
他想了下,道:“既然这样,谭老师,我教您怎么测量?其实很简单的。”
“您把数据量出来告诉我,我用现有材料重新做个接受腔。”
“不过,考虑到这个体型差异,还有这个旧假肢的磨损程度,我也不建议继续用这个旧的。”
“如果怕它咬人,可以由您牵好了,我来观察它的肌肉适应能力和活动习惯,再重新定制一个……”
谭老爷子干巴巴地道:“不行。”
“不能见。”
“我量,量完给你数据。”
“包括身高体重。”
“其他的,你做,你修,拼好之后给我。”
这是不带任何商量的语气了。
分明就是:要么按我说的来,要么你滚蛋。
凌鹿:“……”
行吧。
果然是脾气又臭又硬的老头子呀。
甚少腹诽他人的凌鹿,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嘀咕了这么一句。
听凌鹿说明白了要怎么用石膏取型之后,老谭便把工作室的钥匙丢给了凌鹿:“我去给它测量,明天给你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