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厉行洲要做的事,听上去会有些痛。
凌鹿抿了下唇,像是请求一般:“不过,你能不能,别让我太痛?”
留下印记什么的,是要用牙齿吗?
凌鹿紧张地咬住了嘴唇。
厉行洲纹丝不动地盯着他,望着他,连眼皮都不曾动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
厉行洲终于缓缓直起身,怅然一笑,低语道:“我不可以。”
凌鹿:“……?”
厉行洲支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体竟是摇晃了几下。
凌鹿吓得想要赶紧扶住他,却又被厉行洲一个手势给挡了回来。
“我不可以。”
厉行洲说。
“我不可以,因为……”
“因为你根本不理解,不理解这些行为的意义。”
厉行洲稳住身体,一步一步走向了楼梯。
他站在楼梯上,并未回头,只低声道:“我自己待会儿就好。”
“你……吃点糖,早点休息,不要来找我。”
凌鹿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厉行洲的背影。
直到那带着落寞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二楼。
凌鹿的心依然在不听使唤地狂跳。
他的尾巴,先是无精打采地垂落一旁,接着又慢吞吞地爬回沙发,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
尾巴的主人,也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
凌鹿抱着膝盖,茫然又难过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办?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先生好像,很伤心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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