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依靠男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我只是微笑。
以前我依靠父亲,父亲将我赶走,让我活得猪狗不如;后来我依附卫惜文,他根本不把我当回事,任由母亲和姐姐打骂羞辱我;现在我是叶之珣的玩物,每天想着法让他开心。
对,我是依附男人走到现在,不过接下来的路我会好好走。
“忆山,我现在是借力打力,借水行舟,以后你就明白了。”
他若有所思,刹那间露出笑容,“忆山相信主子。”
我和叶之珣在一起五年,他渐渐腻了,打算将我送给京都一家富户。
我得知后只是笑笑,佯装不知情。
一个月后的夜晚,我给叶之珣下足了药,送他归西。
他口里喷血,沾染了我的鞋底。
我又感觉自己身体有了变化。
当夜我与忆山带着全部家当离开淮城,南下。
12
最南边靠山靠海,风景宜人,气候也比北边好。
我来到安城,在这个富庶之地买了房子。
安城属于经国最南边,因气候宜人、风景优美,很多高官和富商喜欢在这里置办家产。
我以男装示人,与忆山称兄道弟。
安城的人以为我们是南下经商的兄弟,没过多在意。
得益于我早些时候的学习,我看上的生意都做得红火。
我还收养了一些无家可归的孩童,供他们吃喝,让他们识文断字,还教他们骑马射箭。
若成年后他们愿意留下,可继续留在我身边,若不愿意则可离开。
忆山有空就教他们武术,让他们将来能为我所用。
我还开了一家“闻香馆”,找了一些烟花柳巷的姑娘,给我打探情报和信息。
我现在对安城的事情了如指掌,更对淮城的事情了解一二。
叶之珣死后,叶之琪独享父亲厚爱,在朝中如开挂一般,如鱼得水,步步高升。
徐凡柔本应该跟着夫君享福,不想她刚刚三十出头已和五十岁的老妇一样。
叶之琪对她厌烦至极,还对妾侍不尊重正妻的事避而不见。
姬妾们没了避讳,更不把徐凡柔放在眼里。
一名受宠的小妾当众辱骂徐凡柔,还将她推进了冰冷的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