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
“闭嘴!陛下的事儿岂是我们可以非议的,你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管事妈妈的话没有说完,便被陈管事厉声打断了。
管事妈妈翻了一个白眼,到底没有继续说康德帝,而是有些无奈的道。
“还能是谁,这信州想要她命的人多了去了。
不过这府邸有禁卫军在,他们没办法光明正大的行动,便只能找我们呗。”
陈管事闻言,心里便也知道了个大概,他沉吟一下,这才眯眼说道。
“李大人那边也找人透个信,咱们,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毕竟,这路,不好走!”
管事妈妈深以为然,她收拾东西,便借着每日采买的机会找人传了信。
没两日,昭宁公主便发起了高烧,这病来的突然,请了不少的大夫,都只能开些调养的药来。
直到她的身上出了许多的疹子,再次来诊脉的大夫见了就是一个踉跄。
他隔得老远便拿出了手帕捂住口鼻,再小心的上前查看,随即迅速往后退几步,惊恐的道
“这是掳疮,传染性极强!”
“掳疮?这是,天花?!”
管事妈妈有些惊疑不定的询问,脚下却是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两步。
底下的丫鬟们听到8天花二字,身体皆是一抖,有些慌乱的看向大夫!
“对,天花!”
大夫沉重的声音无疑是给她们判了死刑!
天花的传染力极强,且很难医治,这是典型的疫症,因着天花而死的人不计其数。
只有个别能存活下来,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就是那个个别人。
一时间,在场的下人皆都变了脸色,有的心思活泛的悄步往门外退去。
只是,没两步,门口便已经多了一些家丁将房间围了起来。
陈管事一脸伤痛之色,但面带决然。
“凡是主院或者来过主院的人,即日起,都在主院侍候夫人!不得外出!”
这明显就是要将众人禁足在主院,控制天花的蔓延。
但,面对生死,又有谁愿意坐以待毙呢?
“陈管事,你是外院的管事,怎么管到夫人的院子了?”
果然,立刻就有人提出了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