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红姑看到落下的石门,急忙跑到跟前,拍打石门,大声呼叫陈玉楼。
“总教头,里面怎么了?石门怎么关上了?”
可这墓室设计巧妙,隔音效果非常好,外面和里面互相听不到对方的声音。
不管红姑如何拍打,没有人能在里面听到外面红姑的声音。
焦急难耐的红姑急得留下了汗珠,微蹙眉头,可不管她如何着急,此时也是于事无补。
只能靠里面的人自己找到出口逃出来了。
“哎,想我缷岭当家人带领兄弟们下过无数的墓,这次难道要绝命于此吗?”
常言道:“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总在阵上亡。”
这次掉以轻心,大意了,没有意识到墓室的异常。
越想越气,陈玉楼对自己“望、闻、问、切”的缷岭看家本领一向非常有信心,以往下墓也从未有过出错。
这次一方面是自己粗心大意,一方面又有罗老歪手底下那群草包。
慢慢地陈玉楼恢复了平静,一直以来他的心愿就是保护好缷岭兄弟们,带领他们一起探墓得到钱财养家糊口。
这次就算侥幸逃脱,也会损失惨重。
一想到这里,陈玉楼表情凝重。
思考间,陈玉楼看到一直没有动作的秦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袖剑,大步流星地朝城楼上走去。
原来,趁大家没有注意到他,秦牧用全部积分换了一把海平远宝剑,他在茅山术剑谱中学到的招式也派上了用场。
“秦兄,你要做什么?”陈玉楼问道。
“诸位,秦某去去就来,大家切勿惊慌,在此等候即可。”
语罢,秦牧风度翩翩,拂袖而去。
举止潇洒,仿若神袛。
正所谓“君子性淡泊,遗世而独立”。
一个飘飘若仙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莫非这秦牧疯了不成?还不知道城楼那里有什么,就贸然前去。”被秦牧的动作弄懵了的陈玉楼暗道。
“乖怂,秦牧不要命了吗?”罗老歪看到此等情景发出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