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这才发觉到了什么,这才伸出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伤口所在,可鲜血还是如同不要钱,一般从他的指缝当中流出。
他的眼眸当中满是惊恐万分,对于如此迅雷不及的手段,他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的反应。
如今他的脑海当中满是恐惧覆盖,只有脖子上面的疼痛不停在提醒着他现在处于身子最后一刻。
他想开口说话,但由于脖子上的动脉喉管以及声带都被生生割裂。
导致他只能无力张开嘴巴,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只是从嘴巴当中看到一些鲜血血沫从嘴角慢慢滑落。
林叔此时也是将小刀收回,将尖刀上方的鲜血从白色床单上面刮了一刮,这才将红色的血液迅速擦拭了个干净。
尖刀在白色光亮的照映下更是寒光四射,看着此人无力的松开自己的双手。
双手如同断线的风筝迅速滑倒在病床的下方,那人已经死的不能再透了,如今他的双眼满是不屈和不甘。
和眼看如此的几人脸上可是一点波澜都没掀起,报仇雪恨还早,如今也只是收了一点利息。
面对他们兄弟好几百口子,人死于马振邦的枪下,他们自然要把这一笔账算得清清楚楚。
如今他们也就只是将马振邦手上的一些伤者给弄死罢了,跟他们谢岭的损失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呢。
帐篷当中很多伤患都已经渐渐苏醒,只是身体上的剧痛让他们动弹不得。
虽然躺在病**方,但眼眶当中的余光可以看到一旁有几名,身形非常突兀的出现在白色帐篷当中。
而且这几名身形看起来极为陌生而又僵硬,仿佛身上的衣服非常不合身。
而且这几人的动作看起来实在太过于异常,围在一个病床旁边,只是能够看到病**方的主人无力的垂下自己的双手。
眼看这双手如同没有了支撑点一般滑落,条件迟暮的人,眼眸当中也顿时充满惊恐。
“这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围在那人的旁边,怎么就死了?”
他说的是自然是病**那名主人的死,若他记得没错,这**的兄弟丧事已经抢救完毕了,不可能再危及生命了呀。
可为何已经到了如此,那人却突然垂下了自己的双手,这种情况直接让他们想不通。
如今他们心中唯一可以想象的到就是,这几人绝对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士兵。
眼看几人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红色字和医护兵的标志,若他记得没错,这些人的军服可都是前线战场上士兵穿的。
可为何在前线当中战斗的人马会如此突兀的出现在大本营的后方更处在医疗帐篷当中。
他想开口询问,但由于伤势太重,在之前的战况当中,他的胸口可是连中四枪。
若不是他命大,他早就死了,虽说并没有危及生命,但以后都会留下后遗症。
因为他的肺腑被子弹所伤,呼吸这辈子都会有影响,说话也是。
他想喊出心中疑惑,可哪怕使出全力,在他的口中只出现一些沙哑的细小声音。
倒是一旁的伤患注意到了这人的异常,二人都身受重伤,虽然这人的胸膛已经包裹如同粽子似的。
可他的情况也不太好,他全身重度烧伤,跟他有此情况的还有好多名兄弟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