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学杀人技,以待天变时。
有谁敢试刀利否?
……
半日后。
驴脸和红翠翠两人,大包小包的推开李清霖的院门。
却见院内、屋里静悄无人。
唯有靠窗的桌前,留着一个字条——
我走了,麻烦转告家母,勿念
字迹干净明了,不带丝毫犹豫。
驴脸愣愣的看着字条,放下为李清霖准备的赠礼,夺门而出,着急的四下找寻。
却哪里有李清霖的踪迹。
朝周围人和护院打听,更是无一人知晓他的去向。
只说李清霖他提前服役办事去了。
驴脸愣了愣,突然记起了什么,着急的去中院找到王猛,要了个出府的手令,脚步匆匆的朝外城而去。
……
花布街。
又多熬了一个冬天,老集长换上新买的上好杖藜,在热闹的花布街上巡街。
身后紧步跟着的手下是个新面孔。
“集长来了?我家新酿了一批松醪春,集长有空一定要来尝尝!”
集长杵着杖藜,笑了笑:“算你有心了。好好摆摊卖布吧,别怠慢了客人。”
集长没走几步,又有人打着招呼。
“老集长!外城布庄的老许,找我说要一批春蚕布,你瞧我要不要应下?”
集长闻言,笑骂道:“有生意上门,哪有不做的道理!好好做布,别落了我的脸!”
巡了一刻钟街,挨个摊位挨个摊位的检视,集长这才有些疲惫的坐回八仙桌,眯着眼啄了一口茶水。
入口苦涩,余味甘甜的茶水入肚,集长舒服的从鼻后膛长哼一声。
他朝后躺着,这才不咸不淡的朝手下说道,
“刚才那个说酿了松醪春的老张,过几日把摊位调到街尾人少的地方,他是卖粗绸的,那就在他的摊位前面,多安排几家也卖粗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