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没事!”
她重新打起精神,豪气的拍了拍宫良末的肩膀,重新进去了。
晚上还有几场大夜戏需要起夜。
下午收了工,宋嘉仪便径直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安安踌躇着不走。
宋嘉仪右手扶门静静看她,仿佛在等她开口。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安安抬头望着她,言辞闪烁。
宋嘉仪垂眸不语。
她既不关门,也不开口,自昨天顾筠然的事情过后她就很少说话。
除了在片场和剧组人员互动,其他时候宛如关了机的电子产品,安静,不发一言,也不见有什么肢体动作。
自饶城那次事情过后,宋嘉仪仿佛一夜长大,轻易就能拿捏住身边人的脾气。
她曾不止一次听剧组人员跟她聊起,说宋嘉仪的表现不太像是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女孩子。
她又如何不知,她比旁人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变化。
譬如现在,安安知道她在等她开口。
“好吧,那我换一种说法。”
安安叹了口气,心里百感交集。
“你愿不愿意……听我说呢?”
她还是拗不过宋嘉仪。
“进来吧!”
宋嘉仪右手松开门,缓缓向房间内走去。
安安自沙发上坐下,双手紧紧抠着包带,视线不安的在房内扫来扫去:“你想知道什么?”
她晓得自己即将捅破一个真相,这真相很有可能打破一直以来宋董辛辛苦苦替宋嘉仪建立的世界。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大不逆的行为将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可她清楚,即便她今天不说,宋嘉仪也已经过不回原本的生活了。
“全部。”
宋嘉仪背对着安安,声音淡淡的。她在吧台上一阵忙碌,随后端了两杯饮料过来:一杯汽水,一杯白水。
安安喜欢桃子味的汽水,白水,是给她自己喝的。